六月二十三这一日,旗木草原的使者入京,带来了牛羊、马匹、金银还有美‘女’,表示对于大周的臣服……
“他们入京向大周表示臣服是迟早的事情!”赵凌喝了一口茶说道,“毕竟陛下的大手笔现在还在草原之上,但凡动一点心思,只怕有灭族的危险,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眼下旗木比琴科更加的难做,琴科有大周的支持,只需要好好的发展人口,恢复以前的规模还是可以称霸草原,旗木现在迫于大周的威胁不得不低头,只是与陈国之间又早有勾结,现在处于夹缝之中,不得不两面讨好!”
“旗木不是真心臣服,若大周内部有‘乱’,必然是第一个反的!”江小鱼说道,“想要真正让旗木臣服,需要的是将他们野心勃勃的可汗换掉,陛下之前的计划‘挺’不错的,可以让旗木陷入内‘乱’之中,只是迫于情势,提前结束,没有让旗木伤筋动骨,只是陛下筹谋深远,想来这个计划会继续进行下去,即便不是,只怕也在旗木族部内部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你说的不错,陛下出手总归不会空手而归的,他既然想要草原的宁静,就不会容忍任何不安定的因子在的!”赵凌说道,“你可知道这回子前来的使者是谁?”
“嗯?”江小鱼挑眉好奇的问道。
“那位兰多公主!”赵凌笑了笑,“你说她这一次前来,会不会为了跟你一续前缘啊?这位公主对你似乎一直念念不忘吧?”
“你别取笑我了!”江小鱼抓了抓头发,“先不管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不管如何都要跟那位小公主解释清楚的!”
“这好办,这位小公主会留在京城数日,陛下命我跟晋王两人招待她游玩京城,到时候你以‘女’装‘露’个面儿,如此她便是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了!”
“就这么着吧!”江小鱼叹息道,“对了,浩然他们那件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我正要同你说起这件事情呢!”赵凌说道,“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戏如何?”
“如此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江小鱼微微一笑,“那我拭目以待了!”
赵凌不说话,盯着江小鱼看了一会儿,瞧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看嘛突然这么看着我?”
“我在想你穿上吉服的模样,御工坊送来了几套吉服,我瞧着都不满意,都觉得配不上你,任何衣服都不能够与你的美貌般配!”赵凌深情的说道。
“别说了,怪‘肉’麻的!”江小鱼抖了一下,“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也参加过几次婚礼,新娘子那一身的凤冠霞帔一穿就是一整日,看着就累得慌,你若是心疼我的话,就不要再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越简单越好!”
“都听你的!”赵凌说道,“我现在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真希望我们的婚期能够早些时候到来,我已经等不及要拥你入眠了!”
“呸!流氓!”
江小鱼想起了苏萱的事情,想要同赵凌说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赵凌只怕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探望苏萱,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探望,她又是否会高兴见到他呢?
齐国公府,孙氏正在为齐国公吃‘药’。
“我儿的案情现在查的如何?世子究竟还想要将这件事情拖到什么时候去?还让不让我儿入土为安了?我明日就上书陛下,必须严惩凶手,不然我儿死不瞑目啊!”齐国公哭道。
“老爷!”孙氏轻轻的为齐国公顺气,“以妾身之见,此事莫不如就此算了吧,他们两个,一个是楚王的公子,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公子,这些日子为什么要拖着啊,就是为了在外面游走,将咱们公子的死归咎于罪有应得,他们两个小崽子是为民除害呢!咱们那里斗得过他们啊,还是忍了这口气吧!”
“‘混’账!”齐国公气得狠狠的拍打着‘床’铺,“他们欺人太甚了,我儿都已经身亡了,他们还要玷污我儿的清白名誉,当真以为老夫可欺?当真以为老夫在朝中就没人了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大周的律法‘裸’的在呢,若是他们敢袒护凶手践踏大周的法律,老夫必当血染金銮殿,就是死,也要为我儿讨个公道!”
“老爷,别生气啊!”孙氏急忙为齐国公顺气,“就是妾身瞧不惯世子他们以案情不明还需要调查的名义将事情一直拖着,现在的天气大热,公子的尸身还隔着不准许下葬,早就传出味道来了,咱们公子多‘精’致的一人儿啊,那里能够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以妾身的意思,还是早些让公子入土为安为好!”
“此事就找你说的办吧,找个好日子,让我儿入土为安吧!”说起儿子,齐国公又是一把辛酸泪,“我写封信,将我的几个生死之‘交’请到府上议事,我们过命的‘交’情,他们不会看着我的独子死了还无动于衷的,我就不信,楚王府跟江家真的能够只手遮天!去拿纸笔来!”
“是,老爷!”
孙氏拿着几封信出了卧室,脸上的悲伤之‘色’瞬间冲淡了,命人将几封信都送了出去,她知道那几封信的分量都不轻,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还是能够掀起一阵风‘浪’的,至少不会让楚王府如此的平静就是了,至于这婚事还能不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就难说了。
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来到了灵堂,看了棺材一眼,用帕子捂住鼻子,将管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