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银——楼安之,不是,你为什么生气你告诉我啊。”
楼安之这种别扭j-i,ng怎么会说是吃醋了呢,她仗着自己腿脚便利,加快了脚步,一言不发地朝卧室走去,到后来直接是跑了,把楼宛之反锁在了门外。
楼宛之:“……”
她做错了什么?
在客厅里围观了你追我赶全程的庄笙喂楼宁之吃了颗糖,组织了楼宁之即将出口的调侃。
最后楼宛之站在卧室门口懵逼发问:“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楼安之躲在房里不吭声。
楼宛之开始找备用钥匙,幸好她有这个习惯,钥匙放在电视柜下的一个小盒子里,她把钥匙翻了出来,c-h-a进锁孔里,推门进去了。
楼宁之含着水果糖,说:“我们来打个赌,我大姐会不会再次被赶出来,我赌不会。”
庄笙问:“我能和你赌一样的吗?”
楼宁之抿唇,一本正经地说:“不能。”
庄笙说:“那好吧,我赌会,赌注是什么?”
楼宁之望着她,笑得像得了便宜的小猫:“浴室,你今天得背对着我站着。”
庄笙:“……”
楼宁之说:“行不行?”
庄笙眼珠子转了下,说:“行吧。”反正又没说她不能动。
楼宁之补充道:“你不许反抗,手不许碰到我。”
庄笙果断否认道:“不行。”
楼宁之开始控诉她,手在她脸上乱揉一起:“你刚刚答应了的,你说话不算话!”
“之前没有补充条件。”庄笙两边脸颊给揉捏得挤在一起,从缝隙里挤出了这句话。
楼宁之放开她,四脚朝天地在沙发上撒泼打滚:“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就一次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庄笙被她的“怎么了”洗脑,不堪其扰:“让让让,让,行了吧。”
楼宁之扑过来亲了她一口:“你真好。”
庄笙还不知道她:“我要是不答应你,你现在能把我撕碎了。”
“那不至于。”楼宁之笑吟吟道,她最多把庄笙烦死,烦到她不得不答应为止。
“不过,你不打算给我一点补偿吗?”
“什么补偿?”
“就是这个。”庄笙猛然逼近她,吻住了她,舌尖滑进她的唇缝,灵活的舌头一勾一卷,把她吃了一半的水果糖叼了出来,含进自己嘴里。
庄笙满足地喟叹道:“还是你嘴里的甜。”
楼宁之“哎呀”了一声,又给自己剥了一颗,说:“待会儿给你吃。”
庄笙牵过她的手,“回房吧,我看你大姐是不会再出来了。”
“好。”楼宁之抓了一把糖在手里。
“小心蛀牙。”
“要蛀牙你也得陪着我一起。”
“拿回去了放包里,明天再吃,今天不能再吃了。”庄笙望着她说,“张嘴我看看。”
楼宁之:“啊。”
庄笙捏着她的脸颊在灯光下照着,雪白的两排牙齿,什么毛病都没有,庄笙低头舔了一下她的牙龈,舔得楼宁之一缩,嗔怪瞪她一眼,笑说:“行了,闭上吧,牙口很好。”
“那我也要看你的。”楼宁之踮脚道。
庄笙张嘴给她看了,楼宁之也点评了她一句:“白得跟驴的牙齿一样。”
庄笙失笑,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调皮。”
两人回了房。
客厅里的灯被关掉,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个卧室里却是灯光明亮,谁也没有睡意。
楼安之正坐在床上数着楼宛之有几个前男友,别说中学早恋的,大学的这个校草那个校草,工作以后的什么小开金领,就说和她在一起之前的那个,在一起就有大半年,连爸妈都知道。从十几岁谈恋爱谈到三十岁,谁不得经验丰富。
自己一个也没有,暗恋的没表过白不说,连搭腔都没有过,好容易蠢蠢欲动了一下,直接栽在了楼宛之手里。
她正生闷气,耳旁一声闷响,楼宛之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楼安之视线往下,看到了她手上的钥匙,“你出去。”
楼宛之把钥匙揣兜里,重新锁上门。
出去?不存在的。
“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楼宛之走过去,想去抱她,楼安之肩膀一偏,躲过了她的碰触。
“怎么了?”楼宛之放弃了碰她,和她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
“你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楼安之心说狗屁,前两天还说她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现在她生气了就不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宝贝儿?”
“……”楼安之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刚刚还说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你有话告诉我,我做错了的我一定改,没做错的我也改。”楼宛之在她面前单膝蹲下,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
楼安之不知道是被她那句过一辈子需要坦诚打动了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没有再反抗,她对楼宛之说:“你坐下。”
楼宛之:“我蹲这挺好的。”
楼安之:“坐着,你不知道自己腿还没好利索吗,要是留下个后遗症你得后悔一辈子。”
“好好好,我坐下了。”楼宛之赶紧坐下,规规矩矩的,不压迫到自己受伤的那条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楼安之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