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挺立着的rǔ_tóu。
在纵横交错的粉色鞭痕中,艳红的rǔ_tóu十分明显,柴翼用手指将它们拉扯到极致,几乎有寸长,才让它们弹回。不知轻重的动作让贺羽直惊呼了一声,又被ròu_bàng无情地堵住了嘴。柴翼挺腰故意让guī_tóu抵住他的喉咙,深得让贺羽直几乎无法呼吸,因为卡在深处的不适更是让他停不下吞咽反射,紧致的喉管一下又一下地夹弄着guī_tóu。胸乳的疼痛与深喉的难受令贺羽直的眼中迅速蓄起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泪眼半开,双颊酡红,充血的红唇包裹着深紫的ròu_bàng,脸上带着煽情与诱惑的表情。
这种骚浪劲儿、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是不是都被风见悠看走了?!
越是这么想,柴翼越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大力地在贺羽直的嘴巴里chōu_chā起来,一会儿把脸颊戳得鼓起,一会儿抵上舌下的粘膜,一会儿又捅到喉咙,速度之快让贺羽直都不知道该把舌头往哪里摆,只能被动地在ròu_bàng进入的时候摩擦guī_tóu与冠状沟。
贺羽直口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身体扭动着躲避柴翼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rǔ_tóu拧下来的动作,而被贺羽直的嘴巴含得痛快的柴翼只觉得一阵快感冲入脑海,小腹一缩,就把jīng_yè都pēn_shè在了贺羽直的嘴巴里。
贺羽直被咸腥的东西喷了满嘴,顿时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就要咽下去。
“先别咽。”柴翼伸出手扒开他的嘴,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液体,把那些白浊涂满贺羽直的嘴巴内侧,然后问道,“洗干净了没?”
贺羽直泪眼迷蒙地点点头。
“不许再替别人kǒu_jiāo,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行。”柴翼拍了拍他的脸,“明白吗?”
贺羽直闭上嘴,把羽蛇大人的jīng_yè咽了下去。
看到他从善如流的动作,柴翼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我觉得光是jīng_yè还是有点不够。”然后走到旁边取来一只道具玻璃杯,来到贺羽直的身后。
经过刚刚的鞭打,贺羽直的下体仍然红肿不堪,几乎找不到缝隙。柴翼用中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肉瓣,里面积攒着被堵住出口的yín_shuǐ立刻满溢出来。他将两根手指并拢又张开,这样反复着让yīn_chún开合着夹弄顶端勃起的小肉珠,脆弱的肉芽很快就不住地抖动起来,连带着xiǎo_xué中的尿孔也受到了刺激,喷出少许清冽的泉水来。
柴翼又是搓揉又是抠弄地逗弄了这颗肉蒂一会儿,伸出脖子,将它含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弄起来。
“啊、别……那里不行,嗯嗯……”贺羽直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大腿却夹住了柴翼的脸。
在舔舐yīn_dì的同时,柴翼将空出来的手握住了贺羽直的yīn_jīng,套弄了两下后开始用指尖抠挖马眼。因为根部被束缚,无法释放的贺羽直难耐地挺起腰,谁知却将肉珠撞向了柴翼的牙齿,身体一阵哆嗦就从穴内喷出一股潮水,打湿了柴翼的下巴与胸口。柴翼看着那个软下身体的人得到了启发,不顾对方还在高潮余韵中喘着粗气,吸着肉蒂就用牙齿啃咬起来。
“嗯啊……”那种啃咬让贺羽直有一种肉蒂要被咬掉的错觉,他瑟缩了一下,却感觉到柴翼的手指在穴口沾了点液体润滑,然后伸入了他的前穴之中。
狭窄的花径被两只手指撑开,有些不适的贺羽直缩了缩穴肉,敏锐察觉穴肉缩紧的柴翼勾起手指摸索起穴壁来。
“唔……羽、羽蛇大人……别……”贺羽直知道柴翼想干什么,不由呢喃着乞求起来。
柴翼没有理他,很快就拨开层层穴肉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一点,然后将大拇指按在yīn_dì上,两处同时快速地按压起来。
快感席卷上来,贺羽直几乎没有感觉到循序渐进的步骤,被按了没几下就迅速冲了顶,来不及呼出的喘息卡在了喉咙,他大睁着满是春色的桃花眼,像是一条失去了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他身上的锁链也跟着呤啷作响。
毫不留情的按压还在继续,比只是抚摸yīn_dì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涨满了他的小腹,疼痛、酸胀、酥麻的感觉不断在穴内盘旋,然后他的下体就是像shī_jìn一般流出了汩汩yín_shuǐ,被早有准备的柴翼接到了玻璃杯中,转眼就注满了大半杯。
看看差不多了,柴翼终于停止了攻击,贺羽直也跟着放松了因高潮而绷紧的四肢,只觉得身体软得像是再也抬不起来。
柴翼将杯子贴到他嘴边:“来,再洗洗。”
杯中液体的温热隔着玻璃传了过来,贺羽直窘迫地别开脸。柴翼察觉他的抗拒,也不介意,自己抬手喝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然后低头将水尽数渡给他。被迫张开嘴的贺羽直被灌了一口自己的yín_shuǐ,在柴翼的舌头与他的舌头交缠嬉戏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明明之前风见悠也对他做过同样的动作,但这回他连自己的yín_shuǐ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很快就被柴翼的亲吻挑逗得晕头转向,直到两个人唇舌分开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几分钟前的他是怎么觉得万分羞耻的。
贺羽直望着那个抹了抹他嘴角yín_shuǐ残液的人,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剧烈跳动起来。
他一直知道羽蛇大人很好,和羽蛇大人在一起他很快乐,但是有了对比他才知道快乐也有不同。
风见悠也带给他很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