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裁大人楚焕东的酒量太好,他一放开了喝,下面的人自然都喝得不少,散席的时候大家都醉得七七八八了,胡乱招呼着勾肩搭背的往外走,楚焕东刻意慢了一步,似乎不经意间挽着半醉了的汪掌珠,臂间暗暗用力,托着走路都有些不利索的汪掌珠出了食府。
汪掌珠自热而然的坐上了楚焕东的车子,喝了酒的楚焕东把司机叫下來,自己亲自來开车子,司机有些担心的看着楚焕东,一边的丁凌跃挥手示意了一下,叫上一众保镖上了后面的几辆车。
楚焕东今天晚上沒少喝酒,但有汪掌珠坐在自己身边,他如同习惯一样,并沒有敢把车子开的太快,夜色早已如潮水一般涌上來,景物从眼前不急不缓地略过。
汪掌珠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她自然而然的伸手按下cd,很顺利的找到一从前经常听的英文歌曲,清澈高远的的女声在唱歌,她满意的拍了拍手,软软的说:“哥,我先睡会,到家你抱我上楼。”
楚焕东眼皮一跳,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心里最为坚硬的一块就这样被忽的裂开了一块,终究还是不能对她心硬到底,他纵然心如钢铁,也不得不向多年來付出的感情妥协。
他侧头看着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的汪掌珠,霓虹划过,她的一张脸陷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细碎的光点在她间跳动,下颌的线条柔美的不可思议,让他几乎忍不住伸手上前触摸一下。
这个时候的汪掌珠,仿佛又变成了他最乖巧,最柔顺的小妹妹,不再因为别的男人跟他起争执,也不会牙尖嘴利的把他骂的体无完肤。
在从前无数个夜晚,她就常常这样钻进他的怀里,柔软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腰上或者揪着他的衣角,一觉睡到天亮。
其实汪掌珠在小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赖在他身边睡觉,后來她长大些了,他们分开睡,他依然会为睡觉不老实的她担心,每天临睡前他都要到她的房间看一眼,看她有沒有踢被子,有沒有头沒吹干就睡觉。
有段时间他的生意忙得要命,精神压力也极其的大,每天都是严重失眠,只有靠进汪掌珠的身边,感觉她柔软的呼吸一丝一丝的拂到他的颈边,闻着那缕缕的甜味,温暖又缠绵,他的眼睛才会安心闭上。
楚焕东开车带汪掌珠回到了汪家大宅,小心翼翼的从车里抱出汪掌珠,走回她住了十八年的房间。
回到安静舒适的房间里,汪掌珠在楚焕东把她放到大床上的一瞬间就醒了过來,她迷茫的睁开眼睛,困惑的看着在梦境里出现过千百次的熟悉所在,熟稔的感觉在一点一点地逐渐复苏,如同星星火苗突然再一次燃烧跳跃,并迅席卷蔓延。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焕东,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好看,望着自己的目光还是那么柔情似水,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他立即回应她一个热情大力的拥抱,他的胸膛结实温暖,只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她的脸紧贴着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胸腔下强而有力的跳动。
汪掌珠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原來刚刚过去那些可怕漫长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她还置身于安逸的家里,自己最爱的人还无比珍视的拥抱着自己。
“焕东哥,焕东哥……”她几近梦呓般低喃。
“掌珠!”楚焕东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脸上白皙柔软的肌肤因为喝了些酒看起來如同某种成熟了的新鲜水果,粉嫩娇艳,仿佛吹弹可破,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來,露出优美的颈脖和胸前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
在他还沒來得及细想的情况下,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灵巧地挑开她的衣襟,温热的指腹状似无意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柔软,他的渴望累积得太多,而拦截的理智却比纸片还薄脆,随时一点來自心爱之人的勾引都足够让它们倾泄泛滥。
汪掌珠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有某种过电般的颤.栗感从大脑一直延伸向下,以极快的度蔓延到四肢百骸和五脏六腑。
“轰”地一下,周围的一切便全都不存在了,沒有光色也沒有声音,她的眼前只有自己最爱的楚焕东,“焕东哥!”她鼻子一酸,噩梦中历经的千辛万苦,委屈磨难都化作无限软弱,倾泻在楚焕东怀里。
略带哭腔的余韵,带着无意的浅浅娇嗔,重重的撞击着楚焕东心底的柔软,他有些喘不过气來,只觉得莫名躁热,像是酒气尽数从胸口涌上來,无处纾解,在他眼里汪掌珠是最美的,灵动纯洁的美丽,而此时她嬴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模样,愈加引他想蹂.躏这朵娇弱的花儿。
他俯下來猛地吻住她的唇,他吻得深,吻得用力,吻得缠绵,火热的大手在汪掌珠身上点燃了一把又一把的火,令她意乱情迷,剧烈喘息。
汪掌珠的意识彻底的被楚焕东的唇舌纠缠吞沒,听见他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吸,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
她信任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身下,些微的疼痛也在他舌尖温柔的婉转,大手肆意撩拨的挑逗下渐渐的变成酥麻的快.感,她任由自己沉浸在他美妙温柔的爱中,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楚焕东听着汪掌珠的低吟,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她,微眯的双眼,酡红的面颊,微张的小唇,他情不自禁的叫着她:“掌珠,我的掌珠……”
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