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精明的人,有时会很麻烦。」
你真的能掌握吗?听出木岛的弦外之音,和贵霎时忘了该怎么回答。
可以的!因为那个男人的ròu_tǐ属于他,两人订立的就是这样的契约。
那么,心呢……
他的心是鞠子的?抑或属于不知名的别人所有?
「有没有人在啊?」
见和贵发起呆,木岛不禁笑问。
7
拔不掉的……剌吗?
昨天木岛家门生们讲的话,仍残留在和贵耳朵深处。
「——您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
见和贵用餐时一脸若有所思,深泽出言关心。声音听起来相当真挚,实在不像门生们说的那样深沈或富有心机。
还是说,他从头到尾都被深泽散发出来的气氛蒙骗,判断力变得不灵光了?
「不…我只是在想事情。」
「那就好。您好像会因季节变化而发烧,得多注意身体才是。」
「为什么你会知道?」
「这种事,跟你生活两个月就知道了。」
和贵不禁打了个冷颤。
好一会儿后,他才发现深泽起身用手抵在自己额头。
「果然有点发烧。明天可以九点再出门,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关心的话语在和贵心里造成阵阵涟漪。
「好像你才是秘书。」
「抱歉,习惯了。」
「刚刚鹰野男爵夫人来访,我只是招待得有点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