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琛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疯狂狰狞,随即将温如故身上残余的衣料不费余力的撕破,一只手桎梏住温如故的身体,另外一只手开始急迫的寻幽觅静。
“啊……!”
平日不曾受到任何粗暴对待的地方突然被对方粗鲁而冰冷的手插入,温如故的大脑有一瞬的放空,撕裂般的痛楚使得他本能的想摆脱对方的桎梏,然而真气逆转使得他无法冲开宁琛点中他的穴道。
宁琛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后不顾自己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将手指探入对方薄弱而温暖的那处的同时,张口狠狠的咬住了对方的肩头,完全的、死死的禁锢住了温如故。
冰冷修长的手指探寻着从未被侵犯开垦过的甬道,痛感被无限制的放大。
温如故眼眶通红,微微哆嗦着嘴唇,用无比厌恶憎恨的语气说道:“我……绝对要杀了你!”
“是吗?”自宁琛嘴角徐徐扬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而后他眼神一暗,周身的煞气铺天盖地的激荡而出!
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换了另一根粗硬滚烫的物什,抵住了温如故薄弱的那处。
“你……!”
温如故清晰的感觉得到从对方的棍状物上传来的坚硬滚烫的热意,以及随着勃动而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柱体之上的青筋脉络……
灭顶的羞辱感使得温如故完全僵直了。
被那魔头如此羞辱玩弄,还不如……死了!
然宁琛眼眸精光顿起,却是发现了温如故求死的意图,左手猛地扣住温如故的下颌,冷冷地道:“咬舌自尽?温如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何不效仿之?”
温如故闭了闭眼,随即艰难的侧过头,用充斥满怒意与憎恶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宁琛。
宁琛一晒,伸出手抚上温如故的唇,而后手一点一点的往下,在温如故的咽喉处流连了一会儿,最后扶住对方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根部,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坚定地往对方的薄弱处入侵了进去。
温如故浑身一颤,牙关紧咬,被撕裂的巨大痛楚因为厌恶与憎恨反而成倍的扩大。
那粗硬炙热的东西因为温如故的抗拒而被阻挡在了入口处,只浅浅的进入了些许,却也令得温如故倍感屈辱,眼眸里不自觉的沁出微微的湿润荧光。
“哈!”宁琛眼眸越见深邃暗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他牢牢地盯着身下温如故敏感而抗拒的反应,半晌才玩味一笑。
“温如故,你这副样子,真是……”
然那可怕的、犹如本能般的强烈的占有yù_wàng,却不等宁琛把话说完,身体却似早已按捺不住一般,如同脱缰野马脱离了宁琛大脑的掌控!
扣住对方的肩头,宁琛将身体一沉,将自身大半的重量倚靠于温如故的身上,而后猛得一个挺入。
“啊!!”温如故痛极,冷汗刷得下来了。
宁琛那根炙热滚烫如烧铁般的物什尽数没入那薄弱紧致之内,密密贴合,毫无缝隙。就连那两粒囊\袋也死死地贴在穴口。
从未被如此粗暴的侵犯深入过的薄弱顿时被一路破开,径直深入到了最里,温如故痛得几乎麻木,湿漉漉的双眸之内尽是一片茫然无措。
宁琛心神一荡,竟然本能般的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对方的眼角处印下了一个吻。
然一吻过后,宁琛微微眯起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他双目之内重新涌上凶煞无比的血气,随即身体微微往后撤,将原本钉入温如故体内的楔子撤至入口处,只留着硕、大硬挺的gui头含于穴内,再抬起对方一只修长有力的腿,按于枯树之上,而后再度狠狠挺腰,将自己灼热的硬物再次整根没入那温暖而柔软的密xue之内。
“……!”
温如故张了张口,疼痛席卷了他的整个感官,眼眸里开始生理性地渗出一颗颗透明的泪珠,坠于眼角,随即顺着轨迹滑落,隐没不见。
是了。
宁琛勾起唇角。
这才是他与温如故该有的关系——宿敌、杀戮、掠夺以及侵占。
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下痛苦至极的模样,宁琛心底里滋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意。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宁琛,绝无可能对任何人动情!
宁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即腰部如同打桩机一般大力的前后摆动,大开大合地狠命碾压着温如故初经人事的脆弱而柔软温暖的薄弱。
“我……要杀了你……”
随着压制在他身上的人不断的深入侵犯,温如故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然那话语之中饱含的恨意与厌恶几乎可以凝聚成为实质,让温如故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通红!
上升的热意与被柔软紧紧攒住的酥麻感使得宁琛眼中的血红越见暗沉,无视对方口头无力的威胁,宁琛低下头,对着温如故的脖颈一带不断的啃噬吮吸,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排排的种下。
然而宁琛的身下也不放松,从原来粗暴猛烈的大开大合的节奏逐步转变成了疾风骤雨般密集而猛烈快速的操干。
令人羞耻的ròu_tǐ拍打声与粘黏的水声在两人的耳畔响彻,令一者越加的兴奋疯狂,而对另外一者则是可怕的折磨与耻辱。
温如故将手死死握成拳状,眼神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去。
他张了张口,在心中的火焰熄灭以前,最后说出了一句话来:
“宁琛,宁琛……!”温如故哽咽了一下,最后崩溃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