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
魁哥他自己也握住硬起的粗肉茎,满手的黏滑湿亮,“魁,你又流好多喔……”
“呃嗯……”他开始套弄,“哼嗯……”
我chōu_chā好一会儿,曾排他们的浪声吟喊也在持续,不过大部分是曾排肆无忌惮的在叫,补给班长生死不明,软硬不知。
“一、一起射……呃嗯……”魁哥摸着我的胸肌,滑落到腹肌,嗔喘地说。
我抽送地回应:“好,那就一起喔,赫嗯……”
加重力道跟速度,魁哥摇晃的幅度更大了,呻吟声也提高不少,我俯身亲上去,跟他舌尖交缠,一吻过后,魁哥率先发难,他挺起身体,“呃呜呜呜呜呜……”的随着一道道白浓雪滑融喷而出,叫吟得很是用力,毕竟这是第二次还第三次了今天……。
当他余精从喷发转为流淌,扶着粗肉茎让稀白的残汁浅浅冒出,我则也一同加入,这次我没灌进去,而是在不小心喷了一发在魁哥体内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他的毛胸上,魁哥看了一挺身,张嘴就接过去,让我射在他嘴里……。
“喔嘶……喔嘶……”魁哥的舌头在guī_tóu那里舔啊舔的,把刚射出的jīng_yè就舔去,射完了还继续舔……,“喔嘶……喔、没了……啊嘶……”我连忙拔出来,不然就被他舔软了。
我喘着看魁哥,笑说:“你又吃我的。”
“好吃。”
“那我也吃你的。”我俯身去把他胸口上的jīng_yè舔吸起来,有点腥咸,不过还满顺口的,然后问他嘴上亲去。
我们在床上亲吻,吻得魁哥的毛壮脚都在我的腿上厮磨,被磨得很舒服,很煽情。
这时,曾排他们彷佛也尾声,听见曾排一声激烈的浪吟,惹得我魁哥都笑了,又亲在一块儿,“班长被榨干了吧!”我笑了几声说。
“活该。”
“要不要也把你榨干?”我往下摸上他有点软的粗肉茎,轻握着他的大guī_tóu,魁哥敏感地抖了一下,说:“要等,现在敏感……”
我好玩的在他的大guī_tóu上吸舔了一口,听见魁哥“啊、啊啊……”的有些难受,要我住口。
爬回他的胳臂上躺着,呵呵笑说:“舒服吗?”
“不行……要休息……。”魁哥还有点小喘,他说:“也饿了。”
也是,我肚子有些空空的,所以我把魁哥拉起,走进浴室,没里会在马桶上瘫软抱在一起的曾排跟补给班长,我们就自行冲洗起来。
“学长……”补给班长幽幽地叫唤。
魁哥听见了这孱弱的呼喊,看了补给班长一眼,没甚么太多表情,只听见补给班长又唤着:“救、救我……”
(三十一)
只见补给班长两脚垂开在地上,两手也垂放着,而曾排仍旧坐在补给班长身上,从这角度看去,明显看到那根粗长还在曾排体内,不知道被榨了几次,连那囊袋都软垂垂得没甚么精神。
“被弄干了啊?”我取笑说,抱着魁哥,让魁哥在我背上抹着沐浴乳。
曾排熟练得从补给班长的粗长上拔起身,guī_tóu离开小làng_xué的时候,他还娇嗔了一下,而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当初得直挺英勇,浑像是败下阵来的软枪疲索,垂在一边。
“哇,曾排,你们是来了几次啊?看他瘫成那样。”
曾排也凑过来冲个水,拿起沐浴乳往自己身上跟私密处抹,说:“跟你们一起的时候一次,刚刚一次,两次而已。”
又听见曾排想到甚么的,补了一句:“啊,来找你们之前也一次,总共三次。”
所以短时间nèi_shè了三次,刚刚是连两次被曾排逼精……,可怜的补给班长,我跟魁哥之间也没这么密集,再观曾排性急的样子,八成是没甚么前戏就上阵操枪,“哈,你这荒淫无度的家伙。”我帮魁哥抹着泡沫,笑曾排说。
“谁叫他不持久,只好硬生生的来噜,哈!”
“你才不持久…啊,干,好难受……”补给班长扶着老二,慢慢坐起,“嘶……好痛……”他又缓缓站起,掀开马桶盖,要上个小号,边尿边喊痛。
很明显就是shè_jīng过度,尿道有点假性发炎噜,呵……。
曾排走过去推了一下补给班长,“这样就不行,早知道就带威哥来让你威一下。”
“你自己吃!嘶……痛、痛……。”补给班长挥手要曾排走开,别打扰他上厕所。
“虚!”曾排对他吐了舌头,笑。
补给班长则反驳:“那之后你找别人去。”
“干嘛这样,何必这样,怎么这样……,说一下都不行,好啦,等等请你吃一顿好料的。”曾排身上还没冲干净,连水带沫的就往补给班长身上抱去,“做甚么啦,害我尿偏了,啧!”补给班长嚷道。
我跟魁哥冲洗得差不多后,就让出浴室给他们两个,“你们慢慢洗慢慢玩,我跟龙班先出去逛,顺便吃饭了啊!”
“哎,等一下啦,我们也要去,快点,随便洗一洗。”曾排催着补给班长,我跟魁哥就一面整理床铺一面等,顺便看着电视。屁股还没坐热,抱着魁哥都还没温够,他们就赤裸裸地跑出来穿衣服。
七手八脚才穿好,我们一行四人就外出去逛。附近比较热闹的接离饭店有一段路,可又不远,所以我们决定用散步的方式散过去。我跟曾排说了,各自玩各自的,别烦我跟魁哥。
曾排跟补给班长两个就走在我们前面,打打闹闹斗嘴,话题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