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从未那麽希望过自己的孩子能早夭。
残夜摧情(4)李元吉x李世民(慎入)
四
那一天元吉坐在面前挑著一些宝石美玉,在油灯底下细心地挑著,选起一块,比比世民那半张俊秀的脸,满意的放到镶了金线的锦帛上,稍有不满意就随手扔开。他自言自语,说红宝石及得上二哥的美,却流於庸俗;白玉素则素矣,却欠缺二哥的英气。最後挑出来的大部份是色美通透的琥珀,一掬那麽多,每块或圆浑或有棱角,都只有小指头那麽大。李世民本来以为他要给自己造些什麽饰品,这想法实在是太单纯。後来李元吉召来大夫似的人物,大刀手埋首在他胯间,按照李元吉的意思,左右各一刀,把他阉了。
意识昏沉之中他听到李元吉说,他其实是个很自私又很缺安全感的人。他怕世民以後会跟别的人生孩子,他不愿意,只好忍痛这样做。
他被阉掉了,不是整个割掉,而是剖开春袋,只取出阳卵,然後把那两颗造精的器官在他眼前捏爆。比起那巨大的疼痛,浓腥的jīng_yè流过元吉的指缝那画面,更能让李世民夜夜梦魇。但这不是全部,刀手竟提起那些美石,一块一块地填进他空洞的春囊里去。每一颗都是折腾,他没有喝麻药,清醒著望著刀手一针一针地把填满美石的春囊缝起。恐惧已盖过了一切痛楚。他的yáng_jù以後就废了,空留一个没用的躯壳,简直像讽刺。但他舌头被割,牙齿尽被敲碎,连自尽的能力都欠奉。
二哥,你痛了吧?痛得想自尽了吧?元吉不想你难受的,但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都怪你自己生性fēng_liú。为什麽那时你要背著我跟硅媚做那样的事?为什麽……你要让我伤心……你明知元吉喜欢你,元吉要你只属於我……
李元吉就这样挥开了那刀手,在他面前要了李世民。此後每天都换了新的大夫,李世民知道为什麽,元吉说过看过他二哥的胴体的男人,都该死。
李世民完全康复後,前前後後死了三十多四十个大夫。春囊被塞得饱满,上头是两道粗粗的疤。元吉对这缺憾不嫌反爱,指尖沿著凸出的疤抚摸著,然後突然一捏,里头或尖或圆的琥珀就刺得李世民痛不欲生。
他失去了男性的功能,但在李元吉给他狂灌春药後他虚弱的身体竟却仍能勃起,还能shè_jīng,所谓jīng_yè不过是些没种的透明液体。李元吉喜欢跟他一起高潮,捏住他被春药折腾得痛苦的挺硬的yáng_jù,逼世民等他也到了临界点才能射出。为了让他冷下,李元吉不时用上残忍的手法,他不止会捏弄他春囊,还会掴打他勃起的yáng_jù,甚至拗折它,他喜欢他二哥在他怀中颤栗,唯有那样,他才觉得世民需要他、为他所属。
他套弄著李世民的阳物,看著它勃起,又将它拗下,还说,二哥,不要那麽急色,看,又勃起来了。二哥,元吉知你想要,但我们要一起来……二哥,世民,我爱你……
两人在斗室里喘息著,对不能说话的李世民来说,喘息就是他的语言,他对自己悲壮的控诉。
後记:
哇哈哈哈!!阉了!我把一代明君阉了!!!
写得像在看恐怖片,汗啊...
残夜摧情(5)李元吉x李世民
五
这些日子来,世民的起居一直受到很好的照顾。李元吉没有因为囚禁他就任他脏兮兮的,隔天都有下人来为世民梳理、清洁,当然下个隔天,来人就不同了。李世民不明白为什麽那麽多人为他而死,他却偏偏没有死去。
後来孩子生下来了,没有早夭,还是个男娃。李元吉取了他的名字为李明。盼他前途光明,当个明君。李元吉把他们的孩子抱到世民跟前,疼爱地在臂内摇晃著。
二哥,我们的娃儿很健康很可爱。眼睛都那麽像你。脸圆嘟嘟的,让人很想捏。
他果真伸手用力捏了捏明儿的脸,男娃马上哭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当下由溺爱转成忿怒。他几乎想把孩子扔到地上,眼见及此李世民忍不住叫喊起来,「不、不」的沙哑的叫著,李元吉听罢马上又转怒为喜,他将明儿收回臂内,宠溺地怀抱著,眼望向李世民,也是无尽的宠溺。
他笑得有些得意,说:我就知二哥在意他,二哥疼我们的孩子。
他吻上世民的右脸,慢慢吻到左脸。那半边被毁的脸已结了疤,是凹凸不平的红肉,一条条的纵横交错。李元吉细心地舔著每条疤痕,舔入他下陷的眼窝。他一手抱著娃儿,一手抽起他二哥的腿将yáng_jù插入。李元吉舒爽地叫了出来,夹在他们中间的娃儿就一直在哭。
娃儿长大得很快,转眼明儿就三岁了,越大越显标致。元吉常常让他到地下室见李世民,甚至毫不忌讳地在他面前跟世民做爱。对於这妖物般存在著的「父亲」李明没有什麽感情,起初是好奇的望著他,後来就变成了嫌弃。小孩越很像他,显然不是李元吉的种。李世民看著那酷似自己的脸,渐渐生出父爱,在狭小的地下室中,明儿的到访是他最期盼的事。有一天李元吉带著孩子来找他,神色愉悦,他扬了扬手中的宣纸说,二哥,明儿会写字了,会写爹爹的名字。明年春天,他就会写诗。
纸上是歪歪斜斜的「世民」二字,除此之外世民也看见明儿一双小手全是伤痕,知道他写这两个字不知受了多少苦,他不禁又流了泪,但这次却只能从右眼流出来。元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