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真层出不穷。那你说,今天玩儿这个把戏,该叫什么?;
之笛垂下眼帘,说:;叫它‘初雪吧。第一次这样,身体里外都下雪似的。够我记一辈子了。;
初雪,初雪......;阿宝跟着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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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到了初夏,之笛和阿宝的游戏也玩了几次,两人配合倒越来越默契,仿佛天生是搭档。之笛是随心所欲加上异想天开,阿宝的感觉也上来了,分寸掌握得一次比一次好。不过方案的设计仍然是之笛负责,既要考虑到新鲜感,又要考虑到可行性,然后与阿宝沟通交流,倒像是做某种正经工作似的。有时候之笛不免自称为;主创;,意思是阿宝只管实施。但无论这么说,其实彼此都有些沉迷于这个游戏。
正赶上一个很好的夜晚,难得有些清爽意思,月亮也起来,越觉得是个良夜。
到约好的时间,阿宝见门已半开,径自进了客厅,见只亮着落地灯,屋里光线朦胧,那人半躺在沙发上,果如玉山倾倒,又多了一段fēng_liú态度。
阿宝过去坐下,抱了抱他,亲昵地说:;干吗呢?;他看着怀里的俊美面容,总要死命忍耐,才能狠下心不去吻那张又漂亮又顽皮的嘴。根据他们的约定,亲吻是犯规的。这个小狐狸,实在是狡诈异常,说是,却也注意了闭关锁国、严防死守,把人逗弄得欲罢不能,其实难说清楚究竟谁是。
之笛戏谑地咬咬他的耳朵,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再到床上做了一番假凤虚凰,感觉又像情人又像陌生人。这样热身之后,正经开场。
原来这次玩的内容,根据之笛的分类方法,算是塞子,和馅儿的区别在于,前者不能完全进入身体,得留一半在外面;后者必须都填充进去,果然也有点儿人肉包子的感觉,只不过人肉在这里是包子皮,那馅儿虽然也能吃,对包子本身来说却是折磨。
在阿宝喝令下,之笛侧转身体,半靠在沙发上。就见阿宝拿出一个瘦长颈大肚子的透明玻璃瓶,里面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爬来爬去,隐隐发光似的。
之笛忙叫:;主人!我怕!这次放过我吧!;
阿宝;地给了他光屁股一个大巴掌,微笑道:;乖,听话。咱们不怕。;
之笛哆嗦道:;主人!我宁可你打我骂我,也不要听你这么温柔阴毒地说话!;
阿宝笑道:;你这奴才!就是贱!等着享受吧。;手上却丝毫不停,先蘸了一些ky,在他身体里来回涂抹,又把瓶颈细致抹了一番,慢慢推进。
却见之笛身体轻轻扭动,似痛苦又似欢愉。阿宝把瓶颈来回推拉几下,之笛就如受电刑一般,开始抽搐。最后他又把瓶子猛地往前一送,听见之笛;地大叫一声,人就趴倒下去。阿宝见他身体瘫软,气息剧烈,却不是受伤模样,就不管他。只见那瓶子轻轻颤抖蠕动,如同突然一个被封印的妖魔,突然间活了似的。
停了一阵,阿宝就找出两条领带,照之笛身上一抽:;臭奴才!给我起来!;
之笛于是慢慢爬起,在阿宝的抽打下,慢慢摆出各种造型,最终依令做了个;海的女儿;,跪坐在沙发上。
阿宝把窗户关得严丝合缝,又灭了灯。只见窗外月光如水,沙发上的人如一尊古希腊塑像,通身白花花的,腿间却闪着点点幽绿火光,映着些微皮肉须发,妖异媚惑。
然后阿宝打开音响,里面传出的却是一段《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阿宝就喝令:;贱奴!还呆着干什么!给我跳!;
之笛只得小心翼翼,腿间夹着一只瓶子,里面又摇摇晃晃地闪着光点,趔趔趄趄,在地上走了几步,又要跟着乐曲节奏,又要照着歌词模自己,稍有不对,阿宝手里的领带就抽过来,虽然丝绸光滑,却一样火辣辣的生疼。
这时阿宝找出一个袋子,对着空中抖了几下,只见幽光点点,如火星一样飞溅,却不坠落,只在空中来回漂浮。
阿宝见了这景象,不觉暗叹:;这狐狸也想得出来!搞得这么妖模怪样的,却也真是有趣。;又想这个人实在有精神,光要捉这些萤火虫回来,也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那两人对唱的《十八摸》已唱到腹部,说的是:;伸手摸姐大肚儿,好象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之笛只得依着歌词,探手去摸,却不料脚步走大了,那瓶子有些滑脱的感觉,忙绞住双腿夹紧,急迫中又觉得浑身酥麻,汗湿肌肤。正酸软间,背上早吃了一下重的:;快跳!;这一下抽得响亮,只疼得他眼泪滴答。
阿宝吼道:;不许伸手去扶!要是瓶子掉出来,你就把这些萤火虫都吞下去。瓶子摔碎了,你就跪玻璃渣!;说着没头没脑抽了几下。
之笛含泪点头,只得艰难挪动,继续跟那歌的节奏,又自摸自抚,又忍受那瓶子在身体里活物一般拱来拱去,又怕那些虫子顺着瓶口飞出来,又担心瓶子掉落。正狼狈万状、苦恼不堪,泪眼看见空中的萤火虫自由自在,轻盈舞动,又多了一重刺激。
本来已经非常难受,偏偏又想起几句话,清晰得就像有人在耳边说似的:
都说你聪明不凡,也不见你谦虚,我就问你,你觉得萤火虫像什么?;
像妖精的眼泪罢。;
一个比喻也这么刁!什么怪人!;
那你说像什么?;
我也许有点儿想法,被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