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是不?
怎么吐那么多血?
好,把话说明白了,大家都瞑目。
“我说什么了?”一出口却是王八咬秤砣。
“谁勾引你谁勾引你?”申潜喘了一口气,摇晃着站起来,苍白着一张脸,那样子和冤鬼差不了多少。“你说什么了?你不是说我回去就是你的人了么?”
“那怎么了?”
“怎么了,你先勾搭我的。”
传鹏又要照顾着别招了人注意,又气的想大喊。
“是,就是我他妈的贱给自己找事,我看见你就连我老娘都不认识了,连你不是女的都忘了,刚开始我还想我多一个弟弟,就和我对我哥一样,那是兄弟情,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你睡我旁边我不自在,你比他妈的我自各还重要。但你知道什么?你就是一个小孩儿,你除了自私你什么也不懂,你就注意你自己难受了,你能为我想想么?喜欢上一男的,还一个小孩,要让人知道,非把我抓警察那去。”
传鹏这怨气不比申潜少,乌云遮日的惨。“你他妈能为自己负责么?你能明白你现在对我到底是崇拜依赖还是喜欢么?你谈过恋爱么?你……”
“你还不是一样?”申潜缓慢的向下倒。“你也不过就是可怜我。”
传鹏走过去把申潜重新扯背上,向前跑着:“我比你强,起码我知道要保护你,就算我失去了,也要保护好你,你那算什么爱?干脆你改名叫肤浅好了。”
申潜闷笑。“你为我好啊?原来你这么伟大?失敬啊,你别管我那是什么吧,我喜欢你,呕——一说我就想吐。”
“你要吐我身上,就给我洗一辈子衣服。”
“那我吐啦。”
传鹏感觉肩膀一疼,申潜在那上面咬了一口,他脚步没停,笑道:“果然是小狗托生的。”
等到医院了,申潜的药物过敏也好的差不多了,医生给打了两针消敏药,就让他们出去。传鹏着急了。“你们怎么当医生的,他刚才都吐血了。”
医生一惊,问申潜。“那你还还能站的住?”
“我没……那是早上别人给我的西瓜汁。”申潜蜷在外面的长凳上,欣赏传鹏的着急。
医生白了他们一眼,回里面去了。
申潜眨眨眼睛,调皮的笑,传鹏不理申潜,转身就走。
申潜到也安稳,毕竟他知道他有这个意思就好了,就算是逼出来骗出来,那怕是假的,都好都好,他很满意。
冰凉的一块贴过来,申潜停止自怨自怜。
传鹏把一瓶水递给他,把他脑袋挪到自己大腿上,呆呆的坐着。
小心喝了一口水,申潜觉得烧在自己身体里的火慢慢融化了,体内有股小泉在流,暖暖的,五脏六肺顺畅了。
“我那是认真的。”传鹏目不斜视说。
“哦——。”申潜觉得自己简直是修成正果了,全身飘飘欲仙。躺了一会儿,俩腿一登,突然睁开眼睛,拉住传鹏。
“回家,我们回家。”
说话的腔调兴奋的能调出黄颜料来,在眼睛里面那是赤裸裸的色欲,传鹏就奇怪他那来那么大精神,这刚才还离死不远的人,现在整个都发情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激动的摇头尾巴晃,真没想到两个男人能做什么,但是看见申潜这个样子,他都觉得兴奋。
两个被性欲,未知的神秘诱惑的世界操控的小家伙出了医院,站在站牌下等车,一路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有警惕性高的,怀疑这是《带手铐的旅客》公车版,无视别人目光,带着相同的,一点含蓄也没有的目光,好象奔赴刑场的情侣,燃烧着革命的火花,挂着就义的表情,就这样走了一路。
两个人兴奋的往楼上冲,三楼的高度都等不及,接吻了,申潜的背抵着楼扶手,大半个身体都仰出去。
无法控制的热情,在狭窄的楼道里得到了宣泄,身体过敏时候抖的酸疼的肌肉,现在抖的更狠,每一片后好象用把钝刀在割。
申潜的睁大眼睛吃惊,然后笑了……
舌头在嘴里头打架,整个一拳击赛,你来我往,最后申潜输了,传鹏的舌头攻占了申潜的口腔,探索着爱抚着,鼓动着,吸吮着,由粗暴到温柔的纠缠着。
半晌,传鹏背着昏过去的申潜往楼上爬——他就知道他欠他的,不然怎么这么倒霉?
半夜里申潜开始发烧了,他满脑子的sè_qíng计划也就此搁浅了,但是当白天他醒的时候,传鹏抱着他的身体,整个那种抱,恋人那种抱,嘴唇就凑在他耳朵边,他一回身,正好能吻到他,柔软的嘴唇,想起白天那个吻,申潜愤愤的,太丢脸了,在传鹏嘴唇到下巴上舔了一口,他转过身去,发誓要吻回来。
身体被搬动了一下,申潜被迫整个翻转过来趴在传鹏身上,正看见传鹏在笑,他笑的时候一排牙亮亮的,眉毛飞起来,好看的男人,包容的笑,最最吸引人。申潜的心漏跳半拍,上手撕一样的解开传鹏的扣子——然后抬头傻呼呼的笑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下体涨的发慌。
“别笑了,再笑我就上了你。”申潜严肃。他写了那么多,应该比自己流氓点吧,但是要传鹏主动他又懊恼。
低下头申潜一顿乱啃,口水涂了传鹏一胸脯。
“嘿,给我洗澡呢?”传鹏翻了个身,把申潜压在下面。“你能耐不小啊,还想上我?”
申潜大怒,难道我给你上,这可不行,我这么高贵的,给你喜欢就已经是赏脸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