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男人的想法。
“感觉?”全霭的声音听起来挺耐人寻味的:“不错,我被你说的射了。”不要脸,臭不要脸。
“靠,拜托你可不可以别这么直白?ok?”全释对着电话白眼。
“这不是你问的吗?”全霭还振振有词。
全释显然已经没了耐心,不耐烦的问道:“你啥意思啊?打电话就问这事啊?”
“小释,你要明白,我放下手头的全部工作来给你打的这通电话。”低哑的声线透着隐隐的不悦。
“我这不是在听着?”全释愤愤不平。
“你在哪?和谁在一起?”男人的口吻很是严肃,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拜托,老头子都管不着,你个大男人别跟老妈子似的ok?”烦透了,最烦被人看着管着。
“我这是在关心你。”全霭沉声道,显然已经动怒,
“我不说,你还装傻是不是?”全释皱着眉破口而出。
“哦?”全霭来了兴趣:“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
“拜托,扮猪吃老虎的人是你吧?”全释吼道。
“说说看,我怎么扮猪吃老虎了?”男人开诚布公,最好全释说出他的心思,他绝对勇往直前,直接撕开这层窗户纸。
“你不觉得你的关心过了头吗?”靠,说就说,还怕了你不成?
“小释……”电话那端,男人眯起了他那双缱绻寒意的鹰眸,凉薄的唇弯出一道胸有成竹的弧度:“我们是兄弟,不是兄妹,这是你说的。”
“兔子不吃窝边草。”全释真是快被全霭这个大骚包给骚死了。
“我只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男人笑了,笑的要全释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月?月?我月你个大西瓜啊,老子代表月亮灭了你~”全释开始胡搅蛮缠。
“好了小释,不要闹了,其实哥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呵呵,精彩的部分可以开始了。
“什么事?”全释狐疑。
“哦,我谈了个小朋友,感觉还不错,我想这次我是认真的。”全霭的语气不紧不慢,故意吊着全释的胃口。
果然,全释有些发懵,说他没心没肺吧是不假,可是全霭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大灰狼看小白兔似的,要他极其不舒服,说自己想多了吧也有可能,可全霭平日里的一言一行,就算他的心在大,偶尔也会觉得有些超越了兄弟亲人间的感觉,反正,就是说不好。
“小释?你在听吗?”电话筒里是男人低低的声音:“看来,我找你来分享我的喜悦真是个错误。”男人显得很失望。
“没有,我在听,谁啊?哪家的姑娘啊?靠,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全释很快又恢复如初,他哥找到喜欢的人了?这是好事啊,看来是他敏感了,哈哈哈。
“什么姑娘,是个小伙。”全霭玩笑起来。
“卧槽,看来老头子今年的生日,我得考虑给他买个金属支架。”全释真是有孝心,要是被全天烈知道儿子要送他心脏支架,非得直接气得吐血三公升不可。
“你就彪吧。”全霭挖苦着全释。(彪东北话是虎、2、傻、呆的意思)
“你不彪?”全释不甘示弱:“你不彪?你不彪?”
“好吧,咱俩比翼双彪!”全霭无奈道,听得全释眼珠子直翻白,谁也不服,就服他哥。
“行了,别刺激我了,一会隔夜饭都喷出来了,等我回去把你的小情人约出来给我看看,我帮你把把关。”全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全霭的圈套中。
“成,你喜欢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就立马和他分。”男人还真是大度。
“丫丫丫,别搁这恶心我了,你可长点心吧。”全释连连作呕:“行了,我挂了,回去给你电话。”
收了线,全释直接将电话关机,免得一会他那骚哄哄的大哥再给他打电话来摧残她。
“你咋的啊?打个电话跑火星打去了?大伙都等你呢。”景欧扯个脖子冲摇摇晃晃往篝火前走来的全释道。
“去你的,火星et要我问你好呢,操。”全释顺手把电话往沙滩地上一丢,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你痛快的自己周两个撵上我们的进度。”雷厉扬眉,伸手将两瓶啤酒塞给刚刚归队的全释。
全释满不在乎的接过酒瓶就喝了起来,迟岚想不到他这帮朋友还真是看着全释喝光两瓶酒才开始游戏,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担忧全释能不能连干两瓶呢。
潇洒的将手中的空酒瓶飞出去,全释大喇喇的擦了把嘴巴子道:“来吧,兄弟姐妹们,开始吧。”
“玩啥啊?”雷厉问道。
“操,老游戏呗。”景欧斜眼看雷厉:“咋地啦?还想和你家小叶子给大伙整个吸精大法啥的啊?”
声落,初叶就抬手给了景欧一拳,景欧急忙赔笑脸道:“不是不是,我口误,口误,是吸星大法,不是吸精大法,呵呵,呵呵。”
“流氓!”初叶狠狠白了一眼景欧。
“哎呀呀,老侩,快看看你家小叶子点吧,没事就冲我放电,我能受得了嘛?”景欧死猪不怕开水烫。
“操,我说能不能别骚了玩会?”程远黑着脸冲着景欧道。
“啊啊啊,玩,现在就开始。”景欧看着身旁的迟岚问道:“游戏规则你都听懂了是不是?”
迟岚点点头,游戏其实挺有趣,叫[有什么],游戏规则也很简单,庄家打头,如果庄家问:菜市场里有什么啊有什么?那么他下家就要马上回答: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