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歪靠在真皮组排沙发上闭目养神,全释用意外的口吻道:“你居然闲着?其他几个鬼呢?”说着,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去寻找景欧放在上面的资料。
“都在战斗的最前线上厮杀呢。”程远没睁眼,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呵,怎么着?你这是首战告捷?”全释已经绕到了桌子里面,顺手抄起桌面上的牛皮纸袋,随即一屁股坐了下去。
“生意萧条。”程远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随即双手插进凌乱的黑发中抓挠起来。
“我建议你用用清扬,专门为男士打造的一款洗发水。”正漫不经心欣赏迟岚资料的全释抬眼往程远那瞄了瞄。
“其实我一直认为鲁智深的发型挺适合我。”程远放过了他那头如乱草般的头发。
“正好我家有串佛珠,啥也别说就是你的了。”全释没有看程远,嘴角却戏谑的勾起。
“还是兑现吧,哥我最近资金紧缺。”程远大步走到了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登时清醒过来。
“钱没有,咱们可以资源共享下。”全释抿唇坏笑,琢磨着程远的话要是真的,他正好可以快速把那金老板脱销出去。
“如果你有胆子的话…”程远又返回沙发处重新坐了下去,一脸的玩味,冲着那旁正快速看手中资料的全释笑道:“现代男科很棒!”
全释这回停下了手中翻动资料的手,略带惊讶的看向那面歪倒在沙发上的程远,须臾开口道:“恭喜你中标。”一双眼盛着戏谑的笑意,在程远看来,全释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就没有一件事情可以令他正经起来,他估摸着,如果全释去参加葬礼他能给你把手机的铃声设置成宋祖英的好日子,在狠点,他绝对敢穿一袭红衣去,没错,他就是那样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程远白了全释一眼挖苦道:“就是你那金老板。”
咝~全释倒吸一口凉气,我擦,原来是那肉包子给程远传染上的性病?
很快的,没心没肺的全释又玩笑起来,故意做出胯下很痒的样子伸手隔着裤子抓捏起来:“哎?哎?哎哎哎,完了完了,我这也刺痒上了,哈哈哈~”
“交叉感染。”程远一脸的严肃:“一准没错。”他们这几个人开玩笑都很有境界,真事说的像玩笑,玩笑说的像真事,不是圈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做兄弟的,得有福同享,等那三骚包回来咱们就来个大交叉,都给叉上,哈哈哈哈。”全释拉开抽屉,把牛皮纸袋放了进去,他想要了解的已经全部了解到了。
“这个提议不错,我赞成。”程远拿起茶几上的玉溪点燃了一根吸起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往你腚眼子里输一管菌菌。”
“很抱歉,爷的腚眼子长死了。”全释已然起身离开了老板椅。
“天生的么?”程远美滋滋的向着空气吐着烟圈。
“天生旱路不开,操。”全释也仰头干了一杯水。
“我说,除了身体上这点零件,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更友好的话题?”程远漫不经心的提议道。
“好主意,阴虱啊还是淋病?尿血没?”全释真是能气死人,他称第二,这世上没人敢称第一。
程远白眼,随即狠吸两口手中的玉溪,之后戳在青铜裸男造型的烟缸中,抬眼笑问着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的全释:“玩会儿?”
全释眯眼,笑的暧昧:“正有此意。”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24醉生梦死
随即,全释换来服务生晓蒙:“把[醉生梦死]包开开。”
晓蒙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忙不迭的点头:“嗯。”旋即关上门跑走了。
回身、做出名流绅士邀请名媛淑女般的动作,全释坏笑道:“来吧,陛下。”
“虽然这有点恶,我全当你嗨了。”程远莞尔,更是配合的将他的大掌落在全释的掌心,哥们,兄弟,玩伴。
旋即,并驾齐驱的两人,搂脖子抱腰的朝着刺激疯吧的嗨包[醉生梦死]晃晃荡荡的走去。
装潢华丽、灯光迷醉,暧昧的七彩射灯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仍旧来回不停的闪烁着。
全释像个大爷,往金属感极强的大沙发上一靠干等着别人伺候,程远哪里像个染了性病的人?忙不迭的打开包厢音响,顷刻间,勾人扭动身躯的嗨曲响起,淹没了房中的静谧,配上那迷离的灯光与琉璃质地的装饰墙,瞬间浸泡出淫靡之感。
程远前脚靠着全释坐了下来,晓蒙后脚端着轩尼诗套餐推门而入,晓蒙小心翼翼,他看着沙发上的全释与程远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心中塌心了不少。
托盘放在了艺术感超强的茶几上,毛巾、纸巾、玻璃盘、造型别致的冰壶、红茶、小蜡烛、旺仔牛奶、矿泉水、红牛与洋酒样样不缺。
沙发上的程远与全释仍旧没有动作,像两只打盹的狮子窝在那里等待着晓蒙服务。
晓蒙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这点疯吧里人尽皆知,全释特别照顾他,孩子是好孩子,全都生活所迫,不过在好的孩子进了社会这个大染缸本质也会发生变化,正所谓耳濡目染。
晓蒙没有浪费全释与程远的时间,将包厢内的空调调成热风,在茶几的四周点燃小红蜡烛等待室内温度上升。
之后晓蒙往宛如一件工艺制品的冰壶里灌入八成水,再在圆试管中加入少量冰,另一根试管接着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