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的事可能和这个有关。不过这件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目前最头疼的是“偷拍”事件。
在飞机起飞前,索兰给莱温和爱德华各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务必保证他不会被认出来,否则他只有逃回索兰星了,可那样的话,他会死得更惨。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索兰从包里拿出眼罩,决定先睡一觉。他去法国的事没有告诉手冢,虽然他昨夜累了一夜,但他已经可以预见他今晚也同样会很累。这个时候,索兰万分希望自己能多几个分身出来。
索兰觉得自己刚睡下没多久,飞机就抵达了里昂。揉著发涨的额角,提著自己简单的行礼,索兰脚步发软地晃出机场。上了大哥安排好的前来接他的车,索兰让司机直接把他送到了手冢的公寓。
打开手冢的房门,发现屋子里没人时,索兰忍不住笑了。把行礼丢在客厅,索兰脱了鞋首先找到卧室。然後拉上窗帘,拉开被子。真舒服...索兰感叹一声,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手冢在学校餐厅用餐後,接著和学生会的几名干事约在办公室讨论这学期的活动计划。从日本回来後,织田信子一直没有找到单独和手冢说话的机会。手冢有意无意地避免和女生独处,就连身处新闻社的波蒂都察觉到了手冢的这一变化,更别说正倒追手冢的织田信子和凯丽丝。
会议上,织田信子一直看著手冢,眼里是爱慕,是难过。所有人都看得出织田的幽怨,只有手冢公事公办的给织田分配工作,没有尴尬,更没有亏欠,让织田当场落泪。
“今天的讨论先到这里,大家回去写一份计划。”织田的失控让手冢不得不提前结束会议。其他人明白地马上退出了办公室,织田没有动,委屈地看著手冢。
在大家都离开後,办公室内只剩下手冢和织田。没有了其他人,织田哭得更加伤心。
手冢没有出声,没有安慰。他不会因为织田哭而同意和她在一起,如果织田想不开,那他说什麽都没用。
哭了一会儿,见手冢依然沈默,织田伤心地问:“会长,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
“嗯。”手冢没有迟疑地回道。
“可他是...男人...”织田情绪激动地喊道,见手冢依然没有解释,她问出心中许久的疑问,“那次的人...是不是他?”
虽然织田没有之名那次是哪次,但手冢听明白了。
“是。”他的回答让织田哭出声。
“会长...您不是说他...”织田摇头,拒绝相信真相。
“我以为。”手冢不欲多做解释。
“会长...”织田泪水不断地滚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男人,“他是男人...虽然他很漂亮,但他是男人。会长...同性恋的丑闻会毁了您的事业。您可以不爱我,但您不能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
“织田,”手冢还是那样的冷静,严肃,“我和他的事不是丑闻。我爱他。我来法国是为了他。如果因此而无法打网球,我不後悔。”
听到手冢对那个人坚定的爱意,织田知道自己输了。她曾经幻想,幻想能得到眼前的这个人,但见到“他”之後,她就知道自己输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
“会长,我爱你,爱了你很多年。”这一刻,织田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很抱歉。”手冢的态度终於软化了下来。神情地看了手冢一眼,织田哭著离开了手冢的办公室。
看著被关上的门,手冢沈思了很久。织田的事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他该早点“结束”自己的单身身份了。
不知是因为织田的事还是训练的事,手冢在织田离开後的工作效率为零。他总觉得有事发生,心里有压不下去的莫名的激动。
想给索兰打个电话,刚拨出去,手冢就立刻挂断了,他想到那人告诉他最近都在图书馆。泡了杯茶,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些後,手冢投入了工作中。直到天黑,房间暗了下来,他才发觉已经7点了。
在学校的超市随便买了些速食食品,手冢朝公寓走去,他的车送去保养,明天才能拿回来。步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後,手冢回到公寓。打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手冢向往常一样,打开门边的壁灯,脱鞋脱外套。可当他看到鞋架上多出来的一双鞋子後,他愣住了,接著,他发现了放在不远处的一个行李袋。是谁?手冢几乎想都未想,来不及穿脱鞋,他激动地走进屋内。
“树?”打开客厅所有的灯,都没发现那人的气息,手冢的心里升出不安,除了那人,谁还有他公寓的钥匙。
“树!”又喊了一声,手冢发现卧室的门是关著的。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推开门。
借著客厅的灯光,手冢发现床上明显躺著一个人。快步走到床边,手冢小心坐到床上,打开台灯。
“树...”被吓坏的心脏依然怦怦跳著,手冢轻轻吻上熟睡中的人。竟然给了他这麽大的一个“惊喜”...
感觉有人躺到了他的身边,索兰下意识地翻身抱住。冰凉的脚在对方身上找到温暖的地方,他舒服地呻吟一声,继续睡。只是睡著睡著,他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唔...”勉强睁开眼睛,迷糊中的索兰没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把在他上方吻他的人推到一边,索兰还以为自己在伦敦,问,“国光?什麽时候来的?”
手冢没有回答,而是又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