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途径,我怎么能帮你抄呢?当然要你自己完成了。作为大你三岁的挚友,我有必要指点你走向正确的道理。
你骗鬼啊!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方和琪愤慨地拍桌子。
也是。于雁北点点头,你这脑子,写不写作业都一样。
方和琪瞪了他一会儿,拿起杯子就要和于雁北碰杯,来来来干杯!老子喝了这么多你才喝了多少啊,赶紧喝!说好的不醉不归呢?!
谁和你说好了。
虽然这么说着,于雁北还是拿起了自己的杯子跟方和琪干杯。方和琪豪气地干完一杯,看着于雁北慢条斯理地喝酒的样子就忍不住来气。
我说你啊。方和琪闷闷地拿着筷子戳面前摆着的那一盘鱼肉,今天这么高兴,你别老膈应我行不行啊。
哦,不好意思,习惯了。于雁北应了一声,伸手按住方和琪拿着筷子要把鱼肉戳成鱼泥的手,别糟蹋食物,你不吃我还要吃。
吃吃吃,吃你的。方和琪哼哼着,又拿出一瓶啤酒,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瓶了,反正你老欺负我,我也习惯了。
是啊,我老欺负你。于雁北平静地说着,抬起眼来看他,既然如此,你干嘛还死缠着我?
谁死缠着你啊!说得我跟那群追你的小女生似的。方和琪把酒瓶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发出一声脆响,老子是把你当兄弟!懂不懂?!你这家伙虽然讨厌,但至少够哥们,够讲义气!大大小小的事也帮了我不少我笨是笨了点,谁是真心对我好我还是看得清的。
于雁北没有答话,看了他一会儿,在方和琪别扭地皱起眉问他看什么看的时候又低下头继续吃饭。
哟,雁北不是害羞了吧!方和琪嘿嘿坏笑着,挪着椅子蹭了过去,来来来,给爷脸红一个瞧瞧!
别闹,吃饭。于雁北把方和琪拍回去。
吃什么吃啊来喝酒!方和琪捏着酒瓶给于雁北倒酒,倒满了就拿起来塞到他手里,赶紧的,别等会儿我醉了你还醒着啊!
一顿晚饭,两人从下午夕阳斜照吃到了月上枝头。结束的时候满桌子饭菜都被他们消灭得差不多了,买来的酒也喝个精光,只剩空酒瓶散乱地倒在餐桌边的地板上。
于雁北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方和琪比他好多了,只是头有点儿晕,看着满桌盛着剩菜的盘子懒得收拾。
准备把这满桌狼藉留到明天再收拾的方和琪十分庆幸于雁北已经醉倒了,不然他非一脚把方和琪踹过来收拾桌子,然后自己悠闲地去洗澡。说到这个,明天可得在于雁北醒来之前把桌子收拾好啊。
方和琪一边想着一边从座位上爬起来,拍了两下于雁北的肩膀:雁北,醒醒,要睡到房间睡。
于雁北醉得不清,对方和琪拍在肩上的爪子一点知觉都没有。方和琪见温柔根本不起作用,于是粗暴地抓着于雁北的肩膀死命晃:起来起来起来!别睡了!
本来就头晕得难受,被方和琪这么一晃,于雁北终于忍受不了般皱着眉动了动,胳膊撑着桌子将沉甸甸的脑袋支起来。
赶紧的,到床上再睡。方和琪弯腰,拉着于雁北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架着人站了起来。
洗澡
卧槽你怎么这么麻烦?!方和琪一边拖着于雁北往房间走一边愤怒地咆哮,醉得路都走不了了还洗什么澡!
不行没洗澡不能睡床
你这都什么破规矩!方和琪拧着眉斜眼瞪向趴在他肩上嘟囔个没完的人,真麻烦,早知道让你睡死过去算了,反正你醒了一样走不了路。
洗澡
好好好洗澡洗澡。方和琪哀叹着拐了个弯,将本来要送进卧室的于雁北又拖进了浴室,一巴掌把于雁北推在墙上就开始给他扒衣服,嘴里还十分不爽地埋怨着,为什么老子还要伺候你洗澡啊,靠,你真是我祖宗卧槽看不出来啊于雁北,你身材还不错嘛!
方和琪带着欣赏的眼光捏了捏于雁北的腹肌,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比哥们儿我差一点,看来大画家还是有好好锻炼身体的,值得表扬!
这一捏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却让于雁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而当他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缓慢地理解了现在的情况时,方和琪早把他的衬衣丢到衣篮里了,正准备向着他的腰间的皮带下手。
于雁北差点吓得酒都醒了,下意识地抬起手按在方和琪的胸口上,猛地将他推开。惊慌之下手上失了分寸,加上方和琪没有防备,这一下就把方和琪推得重重地撞上了背后的瓷砖墙。
卧槽你干嘛?!方和琪扶着墙站稳,抬眼就瞪过去。
我问你要干嘛才对!于雁北立刻瞪了回来,他的眼镜在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就摘掉了,没有戴眼镜的时候好像他眼底那潭深水也更近了几分,带着一点醉酒的朦胧,让他的气质里都少了那份生人莫近的清冷。
我他妈帮你洗澡啊!方和琪不甘示弱地瞪着,愤怒地瞪着,狠狠地瞪着,瞪得他眼睛都有点痛了。他觉得他好心伺候这个祖宗,却被无缘无故挨了这么一下,怎么想都委屈。
于雁北明白怎么回事了,唇线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谁要你帮我洗?出去。
方和琪没动,于雁北也没动,两个人站在小小的浴室两头互相瞪视着僵持。忽然方和琪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吧雁北!你还害羞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怕什么!我又不会非礼你,瞧你吓的,哈哈哈太逗了我还真没想到你有反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