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涟喜滋滋地抱着银霄又折了回來,凑到柳蓉儿床边,见她已经睡熟了。姚涟也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怕了这个女人了,太特么残暴了。
右手伸向柳蓉儿胸前,呃,别误会,只是将她先前拼酒时扯乱的衣服再整理整理,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她春光乍泄的样子了,但姚涟还是怕长针眼。
手刚碰到柳蓉儿的胸口,就见她突地睁开了眼睛,睁得老大了,直接就把姚涟吓懵了。
“嘿嘿,宫卿铎,宫卿铎……”柳蓉儿傻笑着就扑到了姚涟怀里,然后又一个翻身,就将姚涟压在了身下。
“卧槽。”姚涟下意识地就爆了句粗口,虽说软玉在怀吧,但姚涟还真高兴不起來,先不提自己喜不喜欢女人吧,就是这看着自己,叫着别人名字这一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更何况叫得还是自己的男人。
兴许是醉酒的缘故,柳蓉儿双颊不自然绯红,就连裸露出來的皮肤也是红红的,活像是只被开水烫了的母猪。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近在咫尺意图非礼自己的柳蓉儿,姚涟真心感觉蛋疼。
“柳蓉儿,你他妈给劳资放开。”姚涟急了,一个劲儿地把柳蓉儿往外推,可谁成想这柳蓉儿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力气上直接就压制住了姚涟。
压住姚涟不停乱蹬的双腿,又将他的两只手束缚住,这下姚涟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任柳蓉儿为所欲为了。
“咯咯咯,怎么还害羞起來了。难道蓉儿长得不好看吗。公子,來嘛。”柳蓉儿说着就往姚涟嘴上亲。
姚涟挣扎着偏过头,大叫道:“啊。救命啊。非礼了。qiáng_jiān了。”
柳蓉儿一击不中后,赫然低头撞向姚涟的脑袋,姚涟被这柳蓉儿一撞脑袋晕乎乎的,彻底沒了反抗的力气。
卧槽,原來这柳蓉儿还特么会铁头功。
“老实点儿。”柳蓉儿恐吓道。
姚涟欲哭无泪,只能小声念叨着,“鬼老头,救命啊。劳资就要晚节不保了……”
鬼老头听闻姚涟这话,郁闷地说道:“老夫被夹在你们俩中间,真真是挤死老夫了。老夫出不來,你身上还有上古神器青暝剑,老夫不信你连个凡人都打不过。自救吧。”
“不要啊……”姚涟泪流满面,自己的真气都用來压制酒精了,哪儿还能空出來将这柳蓉儿干倒啊。至于青暝剑。这就更坑了,三个多月了,劳资一直激发不出來……
“宫卿铎,你就乖乖从了本小姐吧。”柳蓉儿说着嘿嘿一笑,又将嘴凑向姚涟。
一听柳蓉儿叫宫卿铎的名字,姚涟原本消散的斗志瞬间又聚拢了起來,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灭了眼前这个臭女人。居然,居然胆敢窥探劳资男人。
“啊。”姚涟大吼一声,“看劳资绝招。”
脑袋大力撞向柳蓉儿的额头,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响后,万籁俱寂。
柳蓉儿双目呆滞,“你,你……”受到重击的脑袋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句话还沒说完就陷入了昏睡,倒下的柳蓉儿脑袋再次砸向姚涟的脑门。
不过这一击恰好被赶來的银霄阻挡住了,姚涟十分幸运地不用再挨撞了。
至于姚涟。早在发出铁头功绝招的时候整个人就懵了,缓了半天才爬起來。
“胖小子,干得不错。”鬼老头生平第一次夸奖姚涟。
揉了揉撞疼的额头,姚涟转头看向银霄,“鬼老头,我,我头疼啊啊啊。。。踏马的,这柳蓉儿脑袋真他妈硬。”
姚涟又缓了半天,这才爬下床,等着鬼老头施法。
银霄悬在半空中,从中传出鬼老头念着咒语的声音,铿锵有力,生涩淫秽,姚涟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坐在一旁发笑。
不大一会儿功夫,鬼老头就停止了念咒,飘到了姚涟身后。
“好了。”
话毕,就见柳蓉儿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跟诈尸了似的,直接就吓了姚涟一跳。
“快问吧。”鬼老头不耐烦地说道,真搞不懂这胖小子,这胆子也太小了吧。还怎么修仙呢。
“哦。”姚涟在心里朝鬼老头翻了个大白眼,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对柳蓉儿发问。
“一加一等于几。”姚涟打算先试试真伪,就先出个简单问題考考柳蓉儿。
柳蓉儿的表情仍旧是呆愣愣得,活像是鬼附身只见她朱唇轻启,沒含一丝感情的话就这么出口了,“对了等于二,错了什么都行。”
姚涟满意地点了点头,朝银霄抛去一个你干得不错的眼神儿,鬼老头冷哼一声,沒搭理装逼的姚涟。
“劳资问你,你是谁。”
“我是江湖中暗器大家柳岩庄的大小姐,我爹是柳岩庄的当家,柳岩。”
“柳岩庄是否与魔教勾结。”万幸姚涟还沒忘记自己來这儿的正事。
“魔教。沒有,柳岩庄的弟子们并不曾见过魔教中人。”柳蓉儿诚实地说道。
姚涟皱了皱眉,沒有。难不成误会柳岩庄了。
略微沉思片刻,姚涟继续发问:“那劳资问你,柳岩庄可曾派人与剑爆五爷一起追杀过宫卿铎师兄弟。”
这个问題问出,柳蓉儿呆愣良久,才回答,“我是恳求爹爹下令抓过宫卿铎的,还想杀了他的胖师弟,但是爹爹派的这些人中并沒有剑爆五爷。”
哦,姚涟明白了,怪不得当时就感觉那两伙人儿不对劲,小五说是要活捉我,但那群黑衣人却一个劲儿地对我下死手,感情压根就是两帮人啊。
“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