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什么?”
好几个大人皆是赞同。根据外面的流言,说慕容策这是为玉清风找替死鬼也是可信的,毫无疑问的。
“对。玉清风在王府受尽六王爷的耻辱和鞭打,对于厌恶他人靠近的他来说,怎么会受得了?他承认也只是想求死罢了。”
“那王爷怎知玉清风的匕首遗落在碧凰山庄?”洛孜潺继续问道。
“那日,有人派人刺杀与我。当时,玉清风的匕首刺到了那人腹部,他被打开时,匕首还留在那人身上。后来那人因自身的蛊毒化作一滩黑血,匕首也在血中。我看见了,却没有拾起。”
一位大臣走出说道“有可能被玉清风自己拾起呢?”
“不。玉清风当时受伤便进了房间,一直没出。等我送他回府时。那血还在但匕首却不翼而飞。”
洛孜潺冷哼。
“要知苏良大人到底是不是,还请太子看看他的左手腕是否有一颗朱砂。”
慕容央锐这就要去看苏良的左手腕却被苏良推开,拔过侍卫的刀,并不准备和慕容策交战,而是直接逃跑。
“恭苏,紫捷,追、”慕容策命令道。
☆、情郎陌远
半个时辰后的,朝堂。
“策儿,既然此案已破,便放了那玉清风。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非他魅惑六王爷也不会让央烁招来杀身之祸。便赐他永世不得再回玉家,踢出玉家之门,一世为煜王府奴才。”
此话一出,这平日里和玉连觉好的人都觉不服,可,这憋在心里也没法吐。要是那死要面子的玉连觉知道了,非的气死不可。
慕容央锐欲要说什么,却被慕容策自制了。
“还有,玉大人教子无方,扣除一年饷银。煜王爷,玉清风是你属下,你也难逃其责。一年之内,你不得离开锦城半步,就连王府都不可。”慕容熬沉眸。
“儿臣领罚。”
“苏良苏大人等招了在做处理。”
“羽笙,我叫你不要管。现在好了,这一禁足,还能做什么?”退朝后吴御史在慕容策面前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发。管他什么事情,奴才不是凶手又没杀人,跟煜王府有什么关系?
慕容策不言。
“就算不管,羽笙依旧是会被惩罚。就像现在,真凶找了出来,却还是受罚。”方大人此时也有点生气。不曾料到慕容熬会如此做。不仅为那一巴掌,也为对玉清风的惩罚。
“二位大人。羽笙禁足一年,不是更利于办事吗?”慕容策浅笑道。
两位面面相觑。
慕容策回到王府时,玉清风已经被带回了房间。慕容策直接去了书房,似乎厌倦了这人懒得看一眼。恭苏却去了玉清风的房间。
“恭苏公子,王爷呢?”朱琪疑惑的问道。
“王爷去书房了。玉公子还好吧!”
“还好。”正在给玉清风看病的齐风回头说道“要不是朱琪发现不对劲,就等着收尸吧!”
恭苏疑惑。
“王爷说的没错。幕后人的确安排人去杀玉公子。”朱琪说道。。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朱琪晃晃手,道“我可是会易容的哟!在牢房待了一天一夜,身上这味道难闻死了。你们看着我去洗洗。”
朱琪离开后,齐风起身走到恭苏面前,道“事情处理的怎样?皇上没有罚王爷吧?”
恭苏轻起皱眉,道“皇上禁足王爷一年。”
齐风惊疑,道“为什么?这凶手不是找到了吗?”
“这事得问王爷。”
玉府。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呀?”福公公前脚刚走,这拿着圣旨的玉连觉迟迟不起,跪在那。待被颖娥扶起时,身体恍如随时可倒。
“我的儿啊!”手再无力拿圣旨,直直落下,愁生苍眉。心痛如绞,这就是折磨。
看着夫君如此模样,颖娥也是心疼,招来史茗。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这个小野种,尽生出事端来。怎么不死在外面?那个陇天答应了事情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气。
“史茗啊,你待会儿给清风送些衣服过去。这天气渐暖该是换些衣裳了。”恢复状态的玉连觉一手撑着额头无力的对史茗说话,这残骨在牢里待了两夜今日又受这痛,躺在那都快支撑不住了。
史茗立在床旁,闻话也觉心酸。这公子回家每日都给老爷找气受,现在出这事他那知老爷为他如此心疼啊!
“老奴,待会儿就送去。老爷安心歇息。”
“另外,多拿点银子过去,不管他们要不要都拿去。让他们多担待一点清风的脾气。”
“是,老爷。”
“下去吧!”
史茗行礼后准备离去,这刚刚转身又被玉连觉叫住了,道“去药铺买点消炎药,清风身上有鞭伤。王府毕竟不是玉府,那煜王妃前日送来的帐你也一并把银子送去。”
“老爷、”史茗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说。这些东西拿去也是白拿,哪里肯收下。账本上的银子就是接近两千两,一时如何负担下去。
“唉!什么都别说了。你按照吩咐去做。”玉连觉自是知道这不是小数目,可,这些自己还是拿得出的。何必吝啬?
“是。”史茗按照吩咐出去。
匆匆忙忙的去账房恰遇到了颖娥在哪,说明了原因后,颖娥很是不悦,道“老也不知府中情况就罢了,你也不知道府里情况吗?现在皇上扣除老爷一年饷银,拿走两千两你让玉府日后吃什么去?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