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你,专门偷酒的老鼠,花兄带来的那些酒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白大哥生辰那日了。”展昭不甘示弱。
“忘恩负义的猫儿,五爷哪次少了你的酒了。”白玉堂懒洋洋的接口。
展昭也怅然若失,“可惜花兄酿的酒还是少了些。”
白玉堂心有戚戚焉的点头赞同。
展昭那封请公孙策留意姓玉之人的信还在路上,开封府这边,包拯已经从皇帝那里得到了一幅画像。画中乃一宫装女子,温雅娴静,举止贤淑,正是李娘娘年轻时的样子。
“如此画作,举世罕见。”公孙策对这幅画喜欢的不行,不是为了上面的人,而是这逼真的画技。
当然罕见,这可是系统出品。
虽然赵祯这些年勉强摸清了系统的判断标准,也找到了几个能钻的空子,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能等到系统主动提供帮助的一天。玉笙没看到赵祯当时的表情,但事后那家伙可是手舞足蹈的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来表达自己的震惊雀跃。
玉笙怀疑他有点斯德哥尔摩了。
如果系统有思维,它一定也会说上一句心里苦。但事实是它的判定标准被程序设置的死死的,一切都完全遵从历史上的仁宗起居录,不管历史上仁宗初登基时的表现是发自真心还是委曲求全下的不得已而为,它都把这当成了现在赵祯所必须遵从的。当然,随着时间的增长,这条界线也跟着变化,只是系统是死的,外界的发展却在变化。当系统监测到本来应该已经出现的李娘娘还不知所踪的时候,它经过内部计算得出了一条解决之道。
李娘娘不来就我,只能主动出击了。
赵祯很开心,有这幅画像在,就算找不到人,也能按照画中人的相貌弄出一个至少八分像的替身。
对此,玉笙不予置评。
赵祯把画像交给了包拯,包拯又把画像递交到玉笙手里,“还请夫子走一趟,把这交到展护卫手中。”
总算可以按图索骥了,包拯心里也不是没松一口气的。
玉笙自然没有拒绝,这阵子寻不到人,他已经隐隐有了剧情可能有有改变的不安,此时能帮上忙,自然是义不容辞。况且,他知道包拯把这件事交给他,只是因为他的速度非比旁人,此时距离包拯在赵祯面前立下的一月之期已过了十日,包拯也是着急的。
然而玉笙没有接画,而是把画展开记住了画上女子的相貌,复又卷起,“我已记下了李娘娘的相貌,这就去寻展昭。”不是玉笙不想带着画,而是他作为阿飘和显形时赶路的速度相差十万八千里,为了省时间,他是打算飘过去的,自然无法携带画像,只能到时候现画了。
包拯眼睁睁的看着玉笙消失在自己眼前,然而身前一阵风拂过,再无动静。
展昭的下落并不难找,之前因为担忧开封府护卫的安全,玉笙给每人画了一个定位符,以防遭遇危险却无从相救,此时倒是方便了找人。玉笙感到金华白府的时候,旭日初升,白家人也才将将起床。
虽然此时拜访有些不合礼节,但玉笙还是现出身形,叩响了白府的门。
展昭一听开封府里有人来找他,心里一紧,怕是开封府里出了什么事,当下也急急忙忙的出来见人了,见到玉笙后才松了口气,“可是包大人有急事吩咐?”
玉笙点了点头,见屋内没有旁人,还是压低声音:“包大人找到了那位娘娘的画像……”
展昭的眼睛一亮。有了画像,找人总比凭借几个模糊线索简单多了。
“画像在何处?”他迫不及待的问。
玉笙指了指自己的头,“事关机密,我都记在了脑中,此间可有笔墨?”
“去我书房。”开口的却是只慢了展昭一步的白玉堂。
玉笙手下的画像自然没有系统出品的那么逼真,但用来寻人还是绰绰有余。只是随着他笔下画像渐渐成形,展昭和白玉堂的神色都变得有些怪异。待玉笙画好把笔丢在一边再扭头看时,立刻发现了端倪。
“你们见过这个人了?”他只想到这一个猜测。
“李婆婆姓李,她还与我说过夫家姓赵,举止间很有风范……”赵钱孙李都是大姓,展昭并没有怀疑过什么,而看花满楼就知道他出身非寻常,他唤李婆婆婶娘,展昭自然也不觉得李婆婆是小门小户里的人,更别说怀疑她就是自己与白玉堂辛辛苦苦遍寻不得的李娘娘。可如今见了画像,又觉得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他们犯了灯下黑的错误,硬生生的忽略了。
“你们已经找到人了。”玉笙确定了,又问,“人在哪里?”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道:“就在这府中。”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玉笙又问。
展昭点头,“没错。”
玉笙反而皱起了眉,“她知道你的身份吗?知道你是开封府的人吗?”
展昭有些不解,“应该是知道的吧。虽然我没有说过,但应该有人告诉过她了。”
“包大人和开封府的名声已经传遍大江南北,百姓皆知包青天之美名,更知道他对官家的忠心耿耿。若有冤屈,她会忍住不说吗?”这正是玉笙不解的地方,若是遵从系统那里的剧情发展,李娘娘早就该找到包拯口称哀家让他帮忙认子了,可府上这位却无视了展昭开封府护卫的身份,连试探都没有,在玉笙眼中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她有过暗示自己的身份吗?”
展昭摇头,“可能是展某的身份不足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