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郝眉将椅子拉开，让他先坐下。自己走到对面的椅子入座，然后对服务员招了招手，让人来点菜。
点菜的时候，他没让郝眉看菜单。因为他知道郝眉喜欢吃的所有菜，而且只要一看菜单，他就知道好不好吃。
法国菜自有上菜顺序，上菜的速度并不很快，但勉强能够跟得上郝眉的吃饭速度。
……
服务员端上来白汁烩小牛肉。ko还点了配酒，波尔多干红。
即便坐在高档大气的法国餐厅里面，郝眉也没有半点吃饭的礼仪，他拿着汤勺从小锅里挖出牛肉就往嘴巴里塞。
“ko这个好吃，你以后给我做这个。”
ko点头，拿了餐巾帮他擦了擦嘴角，“慢点吃。”
“好吃。”
服务员端上来土豆泥焗牛绞肉的时候，郝眉连ko那份都抢了过来，开心得不得了。
ko倒是无所谓，他不在意吃什么。倒是看郝眉吃得那么欢乐，心情也很舒畅。
因为郝眉很喜欢布丁，饭后甜点，ko点的是懒人布丁。做得倒是不错，不过ko没吃，把自己那份也给了郝眉。
郝眉吃得正欢乐的时候，ko忽然站起身，郝眉疑惑看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一趟洗手间。”
郝眉“噢”了声，就低下头，继续吃布丁了。
ko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往旁边的侧门离开。
等郝眉吃完了，ko还没有回来。郝眉四处张望，没找到人，只能摸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
刚拿出手机，ko就电话就来了。
郝眉接起电话：“你在哪儿？”
“你左手边有个小门，从那里出来，坐电梯上来十二楼。”
“十二楼？”郝眉问，“去十二楼干嘛？”
“你上来。”
ko没有挂电话，等着郝眉走出来，进了电梯。
“我进电梯了。”
“嗯。”
郝眉还在问：“你怎么去十二楼了？”
ko：“在等你。”
郝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嗯。等你上来……”
郝眉见问不出什么，也不问了。等电梯在十二楼停下，他走了出去，忽然就想起来了，十二楼是酒店。
ko拉着他去餐厅前，他无意中看到过这栋楼的布局图。
十二楼是酒店。ko来这里干嘛？
他疑惑地往里面走去，迎面就有一位女服务员走上来，递给他一支红色玫瑰。
郝眉疑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在她说了句“祝你幸福”之后，终于尴尬地接过玫瑰花。
郝眉对着电话那头的ko问：“你耍什么花样？”
ko：“往前走。”
他走了两步，又有个男服务员走上来，递给他玫瑰花。这次，郝眉很快接了过来。
一个。两个。三个……
当郝眉手里拿着九支玫瑰花的时候，他已经被引到了一间总统套房前。
ko在电话里头说，“进来。”
郝眉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门口铺着玫瑰花路，一直通往前方。他抬起头，看到那个换了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对他微笑。
郝眉懵。
“你、你什么时候换了西装？”
他的视线在ko身上上下左右移动，心想：我们家男人穿起西装，还挺帅气的。
ko对他招手，让他走过去。
他踩在玫瑰花瓣上，往ko的方向走去。随手把手里的玫瑰花搁在旁边柜子上，视线没有移开。
他在ko跟前站定，瘪嘴，“这就是你的求婚？”
ko看着他，“看来是不太满意？”
郝眉不忍心伤他，只能说：“一般般吧。”
ko把人拉过来，环在胸前，让他面向了落地窗，看向外面。
他们走进这栋大楼的时候，天还亮着，这会儿外面的霓虹灯都亮起来了。
“没想到这间房还有落地窗啊？”郝眉侧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心想：以为这样就想做那事儿？哼！今天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ko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顾着望向外面的那栋大楼。静静地在心里算着时间。
郝眉抓着他的手掌，玩着他的手指。等他开口求婚。
一分钟后，前面那栋大楼忽然亮起了红色的灯光。郝眉抬起头，看到那些闪烁的红灯组合成了一个个字母。
i love you。
这几个字母出现在了那栋大楼的墙上。
郝眉有点懵。
虽然他想过ko求婚，但是两个大男人，求婚不就是一句“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愿意”然后，戴上戒子，就完事了？
搞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郝眉还怪不好意思的。
他不知道ko是做了充足准备才带他来这里的。
“愿意和我结婚吗？”ko咬着他的耳朵问。
郝眉笑着躲开，“都睡过多少次了，你说我愿不愿意！”
ko蹙眉。
他们家小可爱一直都不按理出牌。他只能自己掏出口袋里的红色盒子，取出戒子。
“住进你家的第一天，我说过，‘饭我做，碗我刷，地我拖，衣服我洗，我什么都会干。’现在我加一句，这些事我可以干一辈子，包括你。你要和我一辈子吗？”
郝眉瘪嘴，“肉不肉麻，戒子给我戴上。”
ko笑，把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
郝眉以为这就是全部，刚想转身去吻他，看到ko拿出了两个小红本。
他瞬间就知道这是什么。
不久前，他们商量过怎么领证这回事。
ko提过，可以去美国领证。可是郝眉认为，要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