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弄了那幺多次,还紧得跟处子似的,轻易操弄不开。”
陈戎的孽根巨大,儿臂般粗壮,将君莫问的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几近爆裂。他提着君莫问满是瘀伤的屁股用力挺进,从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击那又软又韧的肉穴。根本不循序什幺九浅一深的闺房秘技,君莫问只觉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挤碎内脏,凶狠的肉刃似乎要穿肠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没有外物,只依靠着自己的唾液润滑,比被秦十三kāi_bāo,比上一次被陈戎进入还要疼痛。这让君莫问想起了在冷雨中被沈田强行暴操,但那次沈田出来得很快,不像此刻的陈戎,又重又狠,却又绵长持久,让君莫问凄惨的呻吟因为叠加的剧痛不断拔高:“啊,啊啊——”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君莫问双眼迷乱,他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后庭的疼痛变得麻木,侧脸贴着地面被地上的碎石子摩擦的刺痛也变得舒适。是的,舒适,他在陈戎的胯下,在剧烈的激痛中,被一再攻击到pì_yǎn里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一种恍惚的舒适。
陈戎忽然拔出肉刃,把君莫问摆成仰躺的姿势,从正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灵活的舌头翻弄着君莫问的rǔ_jiān,那个取下了乳环,却被细鞭抽打得红肿挺立的地方。小巧的肉珠在陈戎的舌尖打圈旋转,因为满是唾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乳环,任了医守便当真想守起身来?你看看自己欠操的sāo_xué,挨干的贱洞,被大jī_bā弄得流逼水的浪眼子。既当过婊子,怎幺可能还立得起牌坊来?”
君莫问摇头,幅度太微弱,与其说是否认,倒更像在凶狠的暴操下无力的晃动。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陈戎的小腹上,随着耸动不住摩擦那片光滑的肌肉,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弄湿了陈戎的下腹。
陈戎又将君莫问拽着坐起来,让君莫问的后庭在全身重量的作用下压在自己激昂的孽根上。绵软的屁股蛋子随着坐姿结结实实的贴着陈戎的小腹,贴着饱胀的gāo_wán,这让陈戎巨大的yáng_jù弹跳得更加巨大。
而且这个姿势让陈戎长长的孽根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问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摸到陈戎的巨根的形状。
陈戎控制着君莫问,让他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动吃下粗大的ròu_bàng一般:“对,扭腰,你这个喜欢男人jī_bā的娼妇。有大jī_bā,也要自己会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边去操骚pì_yǎn的花心。”
君莫问的小腹和陈戎的小腹贴得极紧,他的孽根就挤在两人的小腹中间,勃起的孽根被强迫压贴在小腹上,随着起伏被摩擦到整根肉茎,被掰压的痛,却又有被摩擦的快感,君莫问在那样含着痛意的激爽里越发肿胀发烫,快感累积,终于达到了高潮,高潮化作数道阳精,射在了自己和陈戎胸前:“啊啊啊啊——”
“娼妇,我还没爽呢,把屁股夹紧。”陈戎扬起大手,啪啪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在本就满是交错瘀伤的臀肉上留下斑斑的掌掴红印。
君莫问浑身乏力,被抽打得越发绵软。却不等他缓过气来,陈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他将君莫问推倒在地上,扛着单腿架上肩头,猛烈地chōu_chā。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君莫问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孽根又硬了起来。
君莫问无力抵抗,他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泪水早就将蒙眼的布条打得湿透。布条一时冷,一时又被新鲜的泪水浸得温热,紧紧地粘贴在眼窝里。
陈戎的攻击不断加速,他太过魁梧高大,纤瘦的君莫问被他压在胯下,就如同一个被套在巨大孽根上的泄欲工具,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只能无助屈辱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疯狂的暴操。
倏忽陈戎浑身一紧,宽厚的虎口紧紧地掐着君莫问的腰身,雄壮的下身死死地往君莫问后庭里顶。他最后chōu_chā数下,终于泄出灼烫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全部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深处:“把屁股打开,让我进去,全射进去,射在娼妓的sāo_xué里。”
直到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陈戎才将孽根抽了出来。他抬着君莫问的屁股,不让那新鲜的热精淌出来:“医守大人别浪费了这些好货,说不定还能让医守大人怀上孩子呢。”
这不过陈戎故意说出来羞辱君莫问的荤话,那在后庭深处扩散开来的暖热,却让君莫问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白色黏糊的的浊液顺着肠肉流入,粘附着肠壁,及渐深入,一直流到女人才有的孕育孩童的器官。
陈戎羞辱他,在羞辱他不过是个以满足男人性欲为生的娼妓之后,更羞辱他是个任人践踏还要怀上孽种的女子。君莫问的脸憋得通红,久久才憋出一句低喝:“住口,休要说这样的话侮辱我。”
陈戎看着君莫问羞耻屈辱的表情,刚刚发泄的yù_wàng却又被挑了起来。握着半勃的茎身在君莫问的腿根蹭硬,便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灌了一pì_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