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性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道:“该怎幺做,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道陈戎想看到什幺,知道陈戎想听见什幺。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崔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妓,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奸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yáng_jù操弄后庭而yín_shuǐ乱流的贱人,自虐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
反绑的手臂无法动弹,君莫问撅起屁股,将臀肉送进掌里,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狭长的瘀伤,君莫问的手指抠进了伤口,自虐的刺痛是对放荡的惩罚,所以他能够平静地扭动着腰肢,唯恐别人看不见紧张收缩的肉口一般,晃动着屁股:“进来。”
陈戎笑声也满是阴冷的森然,带着危险的胁迫:“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这个光着屁股的娼妇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跟用细白的食指抠开pì_yǎn的淫靡动作不同,布条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颊一点红晕,几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jī_bā插进去,狠狠地操我。”
陈戎终于撩开袍子,裤腰带一解,宽松的中裤就落到脚踝,暴露出筋肉纠结的大腿间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胀成可怕的黑褐色,头部有鹅蛋大,周身盘踞狰狞的青筋,垂荡的囊袋激动地鼓胀着。
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见君莫问在自己胯下屈辱的神情,陈戎孽根越发胀硬。他抓住君莫问的头发,握着肿烫的孽根去寻找君莫问的嘴巴,湿润的头部不断摩擦细致的面部皮肤,留下黏滑濡湿的水迹:“少装出一副没吃过jī_bā的样子,快点吃,小娼妇。”
不顾拽紧的青丝要撕裂头皮的剧痛,君莫问抿着嘴巴更是用力摇头。
陈戎眸色一暗,抬脚用鞋底碾压君莫问挺直的孽根,君莫问痛得张嘴惨叫,陈戎立刻将性器插进君莫问嘴里,长驱直入,一直抵到喉头:“医守大人不要谦虚,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比女人的穴弄起来还舒服。”
“呕——”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顶到了喉头,也是因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恶臭。君莫问想要拒绝,掐住下颌的虎口却让他连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恶的肉根也办不到。
陈戎已经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了起来,看见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君莫问跪在脚边,整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发里,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孽根,陈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君莫问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jī_bā,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骚pì_yǎn干得翻肠,小娼妇。”
君莫问颌骨发酸,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唔,唔。”
在君莫问嘴里胡乱冲刺一番,陈戎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满是唾液的硬胀孽根从君莫问嘴里抽出,湿淋淋地抵在君莫问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劲,粗大烫热的肉根终于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被鞭挞得肿胀红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请容小人的jī_bā伺候医守大人尊贵的pì_yǎn。”
娼妇和大人的称谓在陈戎口中自如变换,所带来的屈辱却无法在君莫问心中自如变换。巨大的肉茎像根硬铁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后庭被完全胀满,除了被羞辱的心,身体也传来要被撕裂的剧痛。
自京师返回淮安交接事务,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启程前来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在京师妓馆中被陈戎彻底糟践,时间过去足有两余月。君莫问的后庭早就紧缩回从未被人玩弄过的细小状态,突的被骤然插入,没有丝毫心猿意马的遐想空间,难以承受的剧痛从后庭扩散开来,贴合肠肉的滚烫触感令君莫问浑身颤抖起来。他尖叫着,像想从猛兽的利爪下挣脱的猎物般竭力挣扎,但是只摆脱寸许,就换来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啊,啊——”
陈戎疯狂地操弄着君莫问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孽根推进紧张颤抖的pì_yǎn。他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