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八点半啊。”赵小懿满不在乎,继续捯饬着自己的发型。
“从这里去酒吧光路上就得耗掉五十分钟,你不会打算踩着时间去吧?”恭玏斜眼看看他:“再说,去表演的是我,你收拾的那么蹭光瓦亮干嘛?”不过,撇开其他不说,就这发型来说还是挺帅的。
“全东南亚都知道酒吧就是泡妞集中营,我要是不收拾滑溜一点儿,哪个妹子能相中我啊?我想过了,介于年龄问题,现在我不得不工作婚姻两手抓,在工作的同时把个人问题顺带解决了,这样才圆满才能达到双管齐下的目的,否则再耗下去,老子只能找二婚的老姑娘了。”
“谁说的呀,干嘛这么消极?”恭玏朝赵小懿眨眨眼睛:“没人要你我要你!”
“别,谢谢您嘞,”赵小懿果断拒绝:“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我可不干。”
恭玏跨骑上摩托,笑得邪乎道:“连我这鲜花都不介意□□这滩牛粪上,你在这儿瞎较什么劲呢?”
“哈,你以为只要是坨牛粪都稀罕鲜花吗?告诉你,我这坨牛粪就是个例外,相对于鲜花,屎壳郎才是我的最爱。”
“可鲜花插在牛粪上,最风光最长脸的明明就不是鲜花,是牛粪啊,你还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