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新一听是程以墨来了,立马跑到大门口,比通报的下人还跑得快。
“阿墨?”
方立新看到一个人,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一袭青衫把他的气质衬得格外温雅,听见方立新的声音,他缓缓回头,方立新竟有些热泪盈眶:“真是你!”
程以墨叹息:“两年多不见,你怎么爱哭了。”
方立新见他气质沉稳了不少,可一开口还是喜欢嘴贫,忍不住笑起来:“我给程家写了那么多书信,一封都没回过,结果前些日子你二哥才告诉我,你离家已经好些时间了。连他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叫我如何不担心?”
程以墨嘴边的笑容一收,既然二哥告诉他了,那说明方立新差不多已经知晓自己和先生之间的事了。
方立新到觉得没什么,连忙拉着他:“走,我们进屋说说。”
程以墨本来打算只是来见见他而已,可方立新非要拉着他进屋。
他无奈的笑起来,想起多年未见,先生又知道他来了方家,也就由着他了。
方立新吩咐下人温了一壶酒,两人谈天说地,也找到一点年少时候的味道。很快有一个妇人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相公,这酒还是少喝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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