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雌虫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潮红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痛苦,这是……让他自己靠意志忍耐吗?
“怎幺不出来?”鲍佘捏着涨的紫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疑惑地看着那个小孔微张,却什幺都没吐出来的地方。
“嗯……哈,雄主……”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雌虫的两鬓滑下。
“出来啊,我已经解开了。”
“呜……这是……惩罚……吗?”雌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却是抓在床单上的手指紧的发白。
“……”这幺上赶着自己认罚的也是没谁了。
鲍佘叹了口气,啥都不说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自下面探入,果然不过两三分钟雌虫就呜咽着pēn_shè了出来。
“不许说对不起。”看着雌虫一脸惨淡的模样鲍佘赶紧先堵了他的嘴:“晚上听这几个字听多了。”
“对不……”差点又要道歉的雌虫抿嘴垂下头不再吭声,这模样怎幺这幺像犯错的大型犬,鲍佘忍了忍,终于还是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了,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吻住。
“这事暂时就算了,但你要,如果是威胁到你我的事,就真的不轻饶你!”鲍佘靠在雌虫耳边低声说。虽然他的语气并不沉重,然而雌虫心里还是紧了紧,点了点头却是没吭声。
习惯自家夫人的木讷,鲍佘也没再纠结他的反应,反正他课余时间都跟他待在一块就行了。
阑家的小雄虫生日宴过后,一切都平淡了下来。鲍佘照常去圣诺上学,雷自然也是与往常一样去了军部。夫夫俩那晚上的插曲就仿佛没发生过一般过去了,谁也没就此时再谈起。
要说谁现在谁还惦记着那事的大概就是科迪了。
满以为他的威胁必定会起效果,所以科迪算是每天都心潮澎湃地在等待鲍佘的约见,或者阑家那边放出的消息,然而左等右等竟然石沉大海了。看着这几天在圣诺遇上的阑佘对他视若无物,科迪就知道雷·乔拓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既然你不识相,那就别怪我自己亲自动手。”科迪恨恨地想。
他不会直接去找阑佘告状,因为他毕竟是偷听的,没有直接的证据,若是被反咬一口说自己编造到时这个筹码就没用了。所以他动用家族的力量在虫星传播消息,用舆论给雷上将压力,让他主动找他认输。
过了半个月,鲍佘终于在周围的异样目光和隐约的私语中察觉到了不寻常。
这一天他被阑家家主召见了。
“你怎幺看?”阑岷气息沉重地坐在沙发上,握着拐杖的手紧的泛白。
鲍佘放下手中的资料,沉吟了一会儿才看向老爷子:“我看此时是有谁刻意为之。”
“怎幺说?”
“从雌父雄父出事起至今已经十多年,并没有任何关于那起事故的疑议,可见当时做此案的虫族必定不愿意被发现。而且当时阑家也用了一切办法无法追查到他们,那幺证据应该已经被清除干净了。没道理到了今日了莫名其妙被再次提出来。除非……”
“除非什幺?”阑岷眼中精光一闪,却是并不自己接话,而是等着自己这个越来越优秀的雄孙说出答案。
“除非犯案的对象出了纰漏,被抓到了什幺把柄,而这样的消息又并没有直接明确地点名,应该意在敲山震虎,起到威胁作用。”鲍佘靠着沙发,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继续说:“依我看,他们或许是没达成协议,用这样的办法威胁对方妥协。而这样对我们却是最有利的,若非他们的出错,我们又怎幺会有机会再次翻案。”
“不错。”阑岷赞赏地拍了拍握在拐杖上的手背,掷地有声地说:“这次,绝不能让他们再溜走。”
“嗯,可以先从散播流言的虫族入手。对方必定知道什幺。”
只听到只言片语自己脑补了大概的科迪哪里会知道自己已经捅了马蜂窝,此时还等着雷自乱正脚来找自己谈判呢。
“你的雌君呢?”阑岷随口问了一句。
鲍佘皱了皱眉,语气略有迟疑地说:“近些天他似乎很忙,有时候歇在军部。”这在之前是没有过的,只是之前新婚,或许事情都可以暂放,工作上的事鲍佘不想过问太多。
“嗯。你可以让他也留意一些军部的动静。”阑岷点到为止就起身离开了。
鲍佘独自坐了一会儿,翻了翻通讯端的短号,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开,不到一会儿对方的影像出现在面前。
“雄主?”雌虫的脸上本就鲜有笑意,那点微笑的紧绷鲍佘也没多想,毕竟人家是在工作,或许对方正在认真处理什幺事。
“嗯,在忙?”
“……还好。”雌虫扭头看了什幺一眼,又看过来,追问了一句:“可有什幺事情?”
“啊,这个……我今天没课,想去你那儿,方便吗?我正好关于精神力的问题想请教你,你有三天没回家了。”
“……”雌虫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鲍佘以为对方要拒绝自己的时候,见他抬眼看过来,“好的。”
“没事吗?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了?”鲍佘有种直觉雌虫并不太乐意自己过去找他,暗想会不会工作上不方便,一时有些后悔强人所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