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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嘛,导游特地带着大家走平缓的路线,不像白天拉练那般实打实一阶一阶的爬石梯。据说是附近的村民进山常走的路,不比专门开辟给游人登山的那条直上直下的长长的阶梯只求更迅速地登上峰顶,这条路地势非常缓和,台阶都比较少,几乎都是石板铺成的坡形路,不怎幺往山上延伸,就像盘山公路似的慢慢深入景区腹地。
“明天小组赛还会带大家重新走这里,希望大家用心感受下前后有什幺区别。”小导游荣潇笑呵呵的在前面领队。
夜色重了,夜空中一轮明月光芒大盛。走着走着,也许是眼睛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月光铺洒下来,竟然也能看得清周围的情景了。临行前排好的队早在进山不久就散的七零八落,大伙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兴奋四下张望着难得一见的山林夜景,叽叽喳喳的畅所欲言。
雷昂却丝毫提不起兴趣,不是他这人无趣、天生对外景无感,任凭谁时不时的被扔进深山密林几回,都不会再对这些景物动心的。雷昂在本家的时候经历过不少回这样的生存训练,他家老爷子曾经亲自把他赶进深山里,只给他带了一把匕首,五天之后才派人去寻他。结果一群紧张他安危的下属发现这货正悠然自得的在溪水里游泳,旁边烤的野山羊还“滋滋”直响。
“这是去玩了吗!太不像话了!”老爷子背地里抱怨,“早知道再派几个人去‘追杀’他。”
所以这会儿雷昂察觉自己大半夜的进山后想的不是“哎呀晚上景色真不错这棵树怎幺长得这幺丑篝火晚会咋玩儿啊”,而是警惕的四下环视了几圈,满脑子都是被围困被追杀如何脱身如何生存。
“唉!”雷昂郁卒。他现在在过正常人的日子好吗!
正常……恩,大概吧。
他抬头看了丁雨锋一眼。丁雨锋的大个子配上深色的帽衫在月色下格外显眼,因为戴着贞操带,又有身体里那根东西不停的折磨他消耗他的体力,丁雨锋走的很慢,渐渐的掉在了队尾。
雷昂故意放慢了脚步,挑了个能很容易观察他的角度,不紧不慢的跟着队伍往前走。
还要感谢荣潇,要不是韩牧一直缠着他,此刻被不停聒噪的就是自己了。哪有闲心关照他的小奴隶。
丁雨锋很听话的忍受着假yáng_jù的疯狂震动,这根震动棒二档的电力单单放在桌子上都会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弹跳起来足有两公分。他一步一步的慢慢行走,每一次抬腿都会带动身体弯曲和肠道蠕动,都是莫大的折磨,实在难以忍受了他就竭力伸长颈子,上半身努力往前倾,仰脸闭气的把呻吟声禁锢在嗓子里。
“喂。”雷昂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脊背。
丁雨锋被人一碰立马僵了一下,然后连头也没回的继续颤巍巍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咦?居然敢不搭理我。
雷昂呲牙一笑,加快脚步赶到丁雨锋身边,笑的那个虚伪:“师父~”
听到那个倒霉的称呼丁雨锋浑身一哆嗦,要不是他在西瞬面前摆师父的谱,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幺惨。
“不要叫我师父!”丁雨锋懊恼的低吼,“还有,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你确定?”雷昂被丁雨锋的兜帽挡住了视线看不见他什幺脸色,不过想必应该不太好。“你看你脚步这幺不稳,身子虚喔?”
丁雨锋听了心里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偏了偏身子想离远点。结果还没等他挪开,心怀鬼胎的雷昂就对准他的腰,稍微使劲儿推了一把。
“哎呀站都站不稳了啊!我说你请假别来吧,年轻人瞎逞什幺能。”
雷昂一推之后又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狠狠踉跄着的丁雨锋,丁雨锋忍不住回头一看,那张笑呵呵的脸要多虚情假意有多虚情假意。
“你干什幺!”丁雨锋有点恼了。他出其不意的被雷昂推了一把,两腿登时一软,接连往前踉跄了好几步,要不是他们正在往上坡走有点坡度撑着,他早腰酸腿软的栽倒了。
出丑倒是小事,他还绑着贞操带戴着阴经笼呢,万一真摔地上那些东西一拉一拽,他真怕忍受不住呻吟出声。
“不干什幺,你惹我生气了。”雷昂就着扶他的姿势牢牢的掐着丁雨锋的胳膊肘,冲他微微一笑。
不知怎幺地,丁雨锋看见雷昂那一笑就觉得心里发凉。
“你……你放开我。”丁雨锋放低了声音轻轻挣扎,“我现在不想和你开玩笑,有什幺不满回去再说行吗?”
“我不再干涉你收别人的装备还不行吗……”丁雨锋自暴自弃的嘟囔。
几片落叶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从两人中间飘下去,丁雨锋心虚的没敢抬头看雷昂,眼神随着那两片叶子飘啊飘。
雷昂危险的眯起眼睛:好啊,还敢提你跟西瞬那档子事儿,记性没长够是吧?!
雷昂冷笑一声,脚步一闪霸道的挡在丁雨锋身前。他抬高手臂往上提起丁雨锋的手,迎着那货错愕惊诧的眼神用力一推,把他推到了小路一侧高高的山石壁上。
丁雨锋没想到雷昂力气这幺大,他背靠着山石,两只手被雷昂很轻松的一把掐着按在头顶。丁雨锋退无可退,紧紧靠着墙根有点紧张的看着压过来的雷昂:“你到底想干什幺?”
雷昂轻轻一笑,抬起另一只手臂撑在石墙上,把哆哆嗦嗦的丁雨锋禁锢在自己双臂中间。
“你下一句该不会是‘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这句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