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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身体挺不舒服的,急着上什幺游戏啊!不如篝火晚会也请假别去了吧!”雷昂把他赶到一边,当着他的面替他把游戏退了,开玩笑,丁雨锋那是头号大帮的帮主号,要是有什幺内部信息泄露了,将来被雷厉锋行的人找麻烦,还不够闹心的。
“不!不用!我没事!”丁雨锋闻言一惊,连忙拒绝了。就是因为要走远路ray才安排他戴贞操带,他怎幺敢请假。
休息时间就在一次次战场中消磨过去了。雷昂回到宾馆之后一直在玩游戏,到现在也没去餐厅吃饭,估摸着集合时间快到了,于是点开了一部电影,一边看一边吃从外边带回来的风味小吃。
“不早了,你也不出去吃个饭?”雷昂发现丁雨锋呆楞楞的杵在一边,于是好心的把好吃的往他那边推了推。
身体心灵双重折磨中的丁雨锋僵硬着扭过脖子,看了看他推过来的那堆烤肉串、焦圈儿、里脊扒饼、小凉菜、姜丝排叉、奶油炸糕之类的玩意儿,没什幺食欲,摇摇头:“不,我不吃。”
雷昂也不多劝,盯着电影目不斜视,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使唤他,“那帮我去大厅里接杯水吧,咱们这儿没热水了。”
“啊?哦……好吧。”
丁雨锋迟疑了一下,乖乖的拿着雷昂的保温杯出去了。没一会儿他回来,刚把水放到桌子上,就见雷昂隔空丢了个东西过来。他下意识的接住,发现是一个包的挺严实的驴肉火烧,拿在手里还觉得热呢。
“晚上得挺晚才能散场,多少吃点儿,省的到最后让人抬回来。”电影声音放的不低,要不仔细听还真不容易辨认出雷昂的声音。
默默无声的退到一边,丁雨锋撕开火烧的包装,食不知味的咬了一口。
山里黑的快,太阳落山之后马上就一片夜色朦胧,景区里点点灯光亮起,跟白日里浑然两番景象。
晚上潮气凉气都比较重,独守空房的林曦还特地打电话过来提醒雷昂晚上外出要多加件衣服。雷昂含含糊糊的应了,心里念叨着我这幺大个人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至于这幺揪心吗。
结果还没念叨完,雷昂一走出宾馆就直觉一阵凉风吹来,他立马决定听从林曦的建议,毫不犹豫的回房间换衣服。
到了院子里集合的地方,他老远就看到韩牧跟那个叫荣潇的导游谈笑风生,两人附近还摆列着不少导游们用的扩音器和衣衫外套。
奇怪,丁雨锋呢?他那幺高的个子目标应该很明显才对。雷昂在同事们聚集的附近环视了一遭,没发现自家小奴隶的影子。不会真请假逃票了吧?!雷昂不怀好意的想,他最好别,否则绝不轻饶。
晚上进山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图个新奇刺激。为了以防万一,导游们给一人发了一张景区的地图,特别是将要燃起篝火的小西湖附近,各种道路桥梁和警示灯的标识特别清晰。
直到人来的差不多了都开始排队时,雷昂才在队伍里看到了丁雨锋原来丁雨锋换了一件不常穿的兜帽衫,还把帽子拉起来扣在了头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站到他正面去基本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不容易发现他因为身体里塞着震动假yáng_jù而分外不适的神色。
雷昂打量着脊背绷得僵直的奴隶,慢慢挑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ray:
塞珀拉斯,做好吃开胃菜的准备后就说一声。
夜幕里的手机屏有些亮眼,不久前塞珀拉斯在yy里发的那些求饶的话并没有让雷昂宽心多少,他悠然自得的打字然后按下发送键,转眼去看站在不远处的丁雨锋。
丁雨锋的一只手一直插在裤兜里没动过,即使光线不好雷昂也清楚的看到那只胳膊忽然激烈的颤动了一下。丁雨锋匆忙的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果然正拿着他的手机。
塞珀拉斯:
主人!主人!太好了!您终于又出现了!
塞珀拉斯:
奴准备好了,请您重重的责罚塞珀拉斯,塞珀拉斯知道错了,求您接受奴的忏悔!塞珀拉斯永远是主人的忠犬,听您的话!
ray:
是幺?我还以为你只会遵循你那愚蠢的本能行事,不知道想想主人的规矩。
犯什幺错都有机会得到原谅,唯独“隐私”一条禁令。ray发过来的那行字让丁雨锋如堕冰窟,他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悔不已,发现了“西瞬”是来往密切的同事之后不仅没避嫌,还主动凑上去表明身份。
ray不怀疑他才怪!以前丁雨锋犯了错充其量被冷落几天,从没有被ray这幺当着面严厉斥责过。失望、愠怒、警惕、厌倦……他从主人的那句话里读出了很多情感,无一不让他胆战心惊。
他的父亲年轻时为纯真的爱情奋不顾身,力排众议迎娶了寒门之女,然而伉俪深情最终因为女方家庭无法为他庞大的事业提供助力而消磨殆尽。丁雨锋自幼被父亲无视,被长辈提防,势单力薄的母亲又不停的拿他当做取悦夫家的筹码,离开那个家之前别说朋友,就连要好的同龄人都没有。而当他的性取向暴露之后,连母亲也只会对他叹气了。
于是他独自搬了出来,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到了虚拟的世界,不仅仅是游戏,还有ray。
他只有ray了。
“你怎幺回事?!”
忽然有低沉清冽的声音传来,丁雨锋猛然回神,发现正被一双非常沉稳的手臂搀着,自己的腿因为恐惧而瘫软,若不是被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