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带进了自己体内,还有一些顺着后穴滑了下去。
chōu_chā变得更加容易,很快关天远的手指就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又从两根变成了三根。
顾小少一直吟叫着,无法控制自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yín_dàng,还没真的干起来他就要上天。
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前戏终于结束,关天远的手指从湿淋淋的肠穴里抽出,他托着顾渊的腰让他归趴着,而后一个陌生的东西顶在了顾渊的入口。
他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笑,之后,那东西就重重的、一往无前地朝他的yín_xué里刺了进去。
“啊、呜呜、啊——”
顾渊不知道那到底算是什么体验,当关天远的巨根真的把他填满时,他的一切快感都跟头一夜的梦重叠了起来。背后的男人才操了他几下,他就高潮了。
他尖叫着射出来,一边射还一边被人猛烈地捅着,他死死地咬着关天远的东西,绞得那人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泪水喷涌出眼眶,至上的快感灭顶,顾小少终于尝到了升天的滋味。
顾渊的身体是一具诚实的身体,顾渊人也是诚实的人,和喜欢的人彻底结合在陌生的环境里,他幻想着这里从此就是他跟关天远厮守的地方,就更加的激动。
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淫声浪语,chōu_chā着他的身体,诱惑着他也说出他从没说过的放荡不堪的话,他真恨自己没有早二十年认识关天远。
“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在宽敞的卧室里尤其响亮,夹杂着ròu_bàng在làng_xué里飞速抽动的水渍声,比顾渊看过那些钙片刺激得多。
他们已经换了几个姿势,他也已经射了两次,现在被关天远抱着,背贴在关天远汗涔涔的胸膛上,坐着让人操。
关天远的持久力跟他的粗长度一样过分,顾渊被操得一直哭叫,男人也一直在他里边没出来过,一次都还没射,只是疯狂蛮横地往他深处抽送。
顾渊仰着头,哭着去找寻关天远的呼吸,男人低头看着他,嘴唇慢慢移到他可怜的唇边,亲了他一下又退开。
“要、我要,亲我、啊、嗯啊……”顾渊使劲扭动着腰,光是下边填满他他已不知足,他还要更多,还要关天远亲他、吻他、操死他、宠坏他。
他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受尽宠爱,也习惯了受宠,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一个人的宠溺到发自灵魂的哭泣。
虽然他清醒后大约会觉得羞恼,但现在的顾渊已经被男人干得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那个人是否能彻彻底底地满足他。
“嗯、嗯、啊——啊!”
关天远腰力惊人,由下至上撞击的频率几乎没变,他深埋在顾渊里边,每次拔出来半根又撞进去,操得顾渊原本就有些哑的嗓子更加沙哑。
他玩着他胸前已经被自己弄得发胀的rǔ_tóu,他们坐的位置,被子上沾满了yín_shuǐ,关天远终于把嘴主动送到了顾渊唇边,刚刚问完话就被青年激动地咬着一通狂吻。
他的小东西真的太yín_dàng了。
幸亏他只属于他一个人,要是他这副身躯是由别人开发,只是想想关天远眼中就冒出了戾气。
任由顾渊索取自己嘴里的津液,顾渊自己吻得透不过气了才放轻了亲吻的力道,男人虚着眼睛,在交缠的舌间问:“只要亲亲吗?嗯?宝贝儿?”
“要你、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关天远、关天远!”
关天远奖励地给了顾渊一个吻:“要我的什么?”
“要你的东西,啊、这根、呜啊啊……”
男人一边操他和亲他,一边继续问:“这根是什么?我不懂,告诉我,顾少,宝贝儿。”
顾渊睁开迷蒙的双眼,沙哑地叫着,关天远正盯着他,他沉溺在那深不见底的眸光里,反手抱着关天远的脖子,哭着摆着头说:“你的ròu_bàng,好大、我好喜欢、嗯嗯、呜……我还要,关天远、还要!快操我!”
虽然不知道顾渊从那里学到的那个词,但当顾渊说出那句话时关天远的喉头一紧,眸光一沉,哑声低问道:“宝贝儿,你还想要几次?”
“啊、呜呜……一直、不要停、我要一直要你,让我死在你身上、啊啊啊——”眼前的景致陡然翻转,他被他扑倒在床,男人握着顾小少的腰,发起了比之前更快更猛的冲刺。
数十下之后,关天远终于在濒死的快感中爆发在了顾渊体内。
几乎是同时,顾渊也高亢地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关天远射了好一会儿才一滴不剩地灌进顾渊的肠道,他粗喘着倒下去,重重压在顾渊的身上。
顾小少的后边还在收缩,含着关天远半软的性器,两人心跳交叠,呼吸交织,躺了半晌,关天远的一个吻落在顾渊的后颈,怀里的人从那里泛起一阵酥麻,很快延绵至全身。
“嗯……”
顾渊软软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夹着关天远的性器往里吸。关天远又亲了他一下,逮着他的手,插进他的五指中,呢喃道:“这种调教顾少还喜欢?”
顾渊裹着关天远一个劲地吮,他浑身都还敏感得不行,人也还沉浸在那番上天的xìng_ài中,老实地红着脸回答:“喜欢。”
关天远把他抱得更紧,下面的性器又渐渐复苏,硬邦邦地插在他里边,他头皮发麻地想着今天是没完了,关天远又说道:“那好,我以后会天天这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