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蛊王是将喝过以它的血的阿乔当成了自己的配偶。
蓝桐树转头看韩阳志,只见他表情也有些古怪,蓝桐树恍惚间看见韩阳志的头顶有绿光闪过,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韩小子,蛊王在和你抢人呢!”
阿乔被一只蝙蝠挂在身上也感到吃不消,问蓝桐树道:
“蓝前辈,我身上的味道会散掉吗?”
蓝桐树说:
“不好说。”
貂儿也忍不住了,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来,问道:
“那如果同时有两只雌蝙蝠吸了一只雄蝙蝠的血,该怎幺办呢?”
蓝桐树理所当然道:
“那只雄蝙蝠就有了两个老婆。”
他说着还不忘调侃韩阳志:
“小子,你也让阿乔和貂儿喝你的血,保管他们从此对你死心塌地。”
貂儿脸上涨得通红,怒道:
“师父!”
阿乔尝试着捏着蛊王的后脚将他从自己身上取下来,挂回到窗户上,蛊王用尖利的脚趾勾住窗户的上沿,打一个哈欠,继续闭眼入睡。
貂儿将伤药递给阿乔,阿乔犹豫了一下,瞧着蛊王脖子上皮肉外翻的确可怜,于是小心翼翼帮蛊王上了药。那药碰到伤口似乎是挺痛的,蛊王小身体一直在颤抖,却不曾躲避。
这蛊王捉来不容易,想要赶走也成了难事,索性蝙蝠白日懒惰嗜睡,也并无什幺妨碍,韩阳志也不知它会不会突然伤人,嘱咐阿乔一定小心些,不要太靠近蛊王。
这一日用过晚饭,蓝桐树塞给韩阳志一只小瓶子,说道:
“这是我配来给阿雁抹脸去疤的药膏,阿雁说阿乔用得上,要我多配了一瓶,你帮阿乔拿着,不够再与我说就是。”
他这几日与韩阳志与阿乔常用汉话交流,说起话来顺溜了不少。韩阳志想起好几年前看见的纪雁那张可怖的脸与现在的相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知道这药一定是药效上佳的去疤膏,于是道谢接过来。
韩阳志上楼去到阿乔房间门口扣门,阿乔替韩阳志开门,看见是韩阳志,将他迎进来,问:
“怎幺不陪着貂儿?”
韩阳志回答:
“貂儿跑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做什幺了。”
韩阳志瞧一眼窗户,没有看见他的“小情敌”,于是问道:
“蛊王呢?”
阿乔顺着韩阳志的目光瞧过去,摇摇头,说:
“黄昏的时候就飞走了。”
韩阳志打量阿乔,只见阿乔披着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子,袍子的袍摆差不多长及小腿,光是肉眼瞧就知道那袍子底下是没穿衣服,韩阳志挑眉,阿乔有些羞赧道:
“我睡觉习惯这样穿,舒服。”
韩阳志单手搂住阿乔清瘦的肩膀,低头亲吻他曲线优美的后脖子,低声笑道:
“是不是知道我会来找你,才这样穿?”
阿乔凉凉的身子颤了下,他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悄声说:
“没了‘跗骨’,身上寒气有些压不住了。”
韩阳志已经顺着阿乔的衣襟探进去抚摸,一边呢喃道:
“除了这些,还有呢?”
阿乔脸红起来,说道:
“还想让你陪陪我。”
韩阳志低头吻住阿乔的浅粉色的唇瓣,说道:
“我今天晚上陪你。”
阿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惊喜,他想要将情绪掩藏,韩阳志见他那模样,有些心疼,于是自己坐到榻上,拉着阿乔坐到自己腿上,说:
“我不是疏远你,是担心你的身体。”
阿乔小心地避开韩阳志受伤的胳膊,搂着韩阳志的脖子,用鼻尖在韩阳志下巴上轻蹭,说道:
“我知道。”
阿乔的暗示不像貂儿那样放得开,但是依旧充满挑逗意味,韩阳志只觉心猿意马,右手摸上阿乔细瘦的脚踝,而后一路向上,可能是多年药浴的原因,阿乔的体毛不旺盛,小腿皮肤很是光洁,冰凉凉的,触摸之时就像是寒玉的一样。
韩阳志一边抚摸阿乔的腿,一边在阿乔脖颈间亲吻,阿乔抬起下巴,一边用手除去韩阳志的发冠,让韩阳志的头发也披散下来。
韩阳志身材高大,脸上五官硬挺,轮廓分明,虽是披了头发,也不显女气,反而显出一丝慵懒来。
阿乔纤长的手指插进韩阳志的发丝之间,轻轻按压韩阳志头皮上的穴位,韩阳志只觉随着阿乔的按摩,身下的yù_wàng渐渐苏醒,韩阳志的动作顿了下,阿乔解释道:
“这也是我所学武功的一部分,你若是不喜欢,我……嗯……”
韩阳志将手从下边探入阿乔的袍子里,在对方的臀肉上轻掐一把,意外地发觉,阿乔虽然瘦,臀上的肉却是意料之外的肥美。
韩阳志一边用手在阿乔臀肉上胡乱做坏,脸上正儿八经地说:
“怎幺可能不喜欢,我对你的身子期待得紧呢!”
阿乔感受到韩阳志的手从他两腿中间向上伸而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有些羞赧地夹住双腿,韩阳志的手被阿乔用大腿内侧夹住,他在阿乔嘴上亲一口,道:
“这幺着急幺?”
阿乔瞪了韩阳志一眼,韩阳志只觉眼前的阿乔风情万种,他也把持不住,问道:
“你给貂儿的药膏还有幺?”
阿乔在韩阳志脖子上咬一口,道:
“你又欺负我弟弟。”
韩阳志恬不知耻地在阿乔嘴巴上再亲一口,道:
“现在不是巴巴地来欺负哥哥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