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调养,第一该做的就是把你请出去。”
张珙不紧不慢诊脉,然后取出银针很是认真地扎下:“殿下某要激臣,微臣若是不小心扎错了地方,殿下就危险了。”
李诵笃定地笑:“君瑞,你不会的,我死了,你也不能活,留下的烂摊子有你的一份,你就一定是要扛起来的。”
张珙沉默起来,抿了抿唇下手就重了些,看着李诵忍着不吭声的样子,心情才好了很多:“殿下,圣人要不行了,大概就是今日。”
“让孤起来,孤要去见父皇。”李诵闲适不在,凶狠的表情威势十足。
张珙却完全没有被这样的他吓到,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殿下该知道,微臣筹谋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天,平心而论,殿下觉得臣会放弃吗?”
李诵失望地闭上了眼,好像也是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说。但张珙走后,李诵就睁开了眼,那里面的锋芒,完全不像一个被囚禁的人:“君瑞,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到底该不该信你呢?”
不知哪一个细微的动作之后,一个小太监悄悄走到李诵床边,伏在李诵唇边听了几句,再无声无息退了开。
傍晚,李适薨。
李诵即位,立李淳为太子,余子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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