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珙已经预知了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他没有再徒劳地反抗,配合发出痛苦的呜咽,以满足身后那人变态的心理,他都要不相信那样销/魂的声音是自己叫出来的,他听不下去。
张珙第一次投入进去,除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他竟然做到了迎合那人的冲撞,在他巅峰的时刻舒张收缩。
“呃”迅猛的暖流即使他早有准备仍旧受不住地握拳,仰起脖颈想寻找更为清新的空气,然后,被什么东西堵上。
李诵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吻他,难以置信的是,他们认识半年有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但他竟然从没吻过他。
张珙被他勒进怀里,就保持那样上仰的姿势脖颈渐渐酸麻,他的手扑腾了几下水,被他单手压在腰侧,身体,真的要撑不住了。张珙最后的印象是舌被席卷翻转的燥意,让他回想起了初到长安,在几近无人的燥热晌午里,站在被烤的灰黄的大街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世人遗弃,有时他忍不住嘲弄自己,那时的直觉还真是准啊,他抬头便遇到了这个摧毁他生命的一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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