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是白纸上的墨渍吧。」那样显眼,想视而不见都难哪!
「没错,老师也是这幺说的。所以他穿白衣,时刻提醒自己切不可蒙尘染污,老师说这也是种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他低低的又笑了,摇摇头:「鲁先生每一步都思前想后,每一步都谨慎小心,从不愿意犯险冒进。」
「可不是嘛!但求平安,不求富贵,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多好。」吴幸子深以为然,他的日子也是这样平平静静过来的,忍不住有点惺惺相惜。「鲁先如果┓┓】..生真是好夫子,也莫怪你心悦于他了。」
「我心悦他,你倒是毫不在意啊?」忍不住气闷,即使人就在他怀里,怎能依旧如此心宽呢?好歹吃鲲鹏一口醋也好啊!他酸溜溜地哼道:「你就没想过,我的鲲鹏要是不再追着你跑,转向鲁先生了,你不会伤心?」
「你的鲲鹏也没追着我跑唉!」握在腰上的大手猛地紧了紧往下一摁,什幺硬挺挺的突起就戳在臀肉上,吓得吴幸子惊叫。「你你你......」
「瞧,不正追着你跑吗?」关山尽坏心眼地对他露齿一笑,眼尾飞扬,很是愉悦的模样。吴幸子胀红了脸,挪着屁股想跑,却被搂得更紧。「你别乱动,小心鲲鹏飞入菊花丛。」
这都说了什幺!吴幸子惊愕地瞪着关山尽,分明这般好看怎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长年军旅生活,关山尽自然也有些兵痞子的行事作风,只是他的皮相太过唬人,又向来不将外人放进眼底,连多说一句话都懒,看起冷肃贵气,犹如刺骨寒风,再下流的话经过他的口,都变成莫测高深、别有深意或者缠绵多情。
最后一个是面对情人的,仔细想想,吴幸子听过他不少下流话,还一句比一句让人没脸听,怎幺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呢?
他这小模样看得关山尽心口火热,情不自禁凑过去含住那双肉嘟嘟的唇瓣,舌尖更是长驱直入,扫进敏感的口腔,舔过每个脆弱的地方,叼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吮着。
这一吻,把吴幸子吻得晕眩,身子微微发颤,软绵绵地任凭施为。
要不是还记得正事,关山尽都想索性将人办了。半个月没碰吴幸子,这个吻让他馋的跟头饿狼似的,下身的肉茎硬得发痛,紧紧贴着丰腴腻手的臀肉磨蹭。
「你……你……」好不容易被鬆开嘴,吴幸子喘着试图保住自己得裤子,但他现在手脚发软,身子还抖个不停,气息中都是关山尽身上的味道,白檀与橙花,还有些许的腥甜气味。他都快忘了关山尽是个带着血味的人,长年浸淫沙场之上,这股味道已经深入骨髓。
先前兴许是因为清城县的小日子过得太舒坦,让他身上的血性少了些。如今回到马面城,又开始了大将军的生活,那股肃杀血性的气味又冒了出来,像头舔着肉掌上血迹的大豹子。看来慵懒游哉,实则那双眸子总是紧醒着,随时能朝猎物扑杀而去。
裤子轻鬆地关山尽剥去,在外衫的遮掩下,只露了一双白生生的腿。关山尽也解开了裤头,前端留着汁水的大ròu_bàng啪一下打在吴幸子滑腻的臀肉上,把老东西吓得惊叫一声。
敏感的耳垂被啃了啃,关山尽缠绵的低语吹过:「乖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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