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关山尽拈了拈吴幸子半硬的肉茎,玉棒在里头滚了一圈,立刻听到一声哭叫。
「别.....别别.....」吴幸子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得几乎要崩断了,他伸手去推,再次被挡开。
「以后还跑不跑?」关山尽抽出半截玉棒,听着耳边的抽泣与喘息,怀中瘦弱身躯猛得弹了弹,最后缩在他怀中颤抖,心下颇为满意。
他向来唯我独尊惯了,就连龙椅上那个人他基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没谁敢下他面子,就只有这个穷地方的小师爷有这个胆子,他怎幺能嚥得下这口气?原本应该更早些就找来了,偏偏染翠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派人给他下绊子,逼得他不得不先回马面城一趟处理南蛮的事情,这才来晚了。
沿途他可是跑死了四匹好马,这笔帐以后他会同染翠讨回来的,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老家伙。
「不、不......不跑了......」吴幸子压根儿不知道关山尽说的是什幺,他抽抽噎噎地摇头,软塌塌的求着:「让我射好吗?疼......」
「只有疼?」关山尽自然不信,吴幸子的身子彷彿天生适合性事,怎幺玩都不受伤,恢复力也好,更不提他本身对性事无比配合乐意。
「痒......」吴幸子哭哭啼啼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地老实:「你弄弄,你快弄弄......求你......」
果然是闷着骚。
关山尽冷冷勾唇一笑,爽快地将尿管里的玉棒抽出,接着抓住角先生在那抽搐又鬆软的后穴里全进全出,每一回都擦过突起的敏感处,再重重抵上阳心磨蹭,另一只手则恶劣地搓揉那两颗绷得紧紧的双球,没几下就把人玩得上头射下头喷,张着嘴翻着白眼,口涎从嘴角滴了下来。
「你这骚宝贝,下头的小嘴竟然能喷水。」啧啧称奇,关山尽将角先生抽出来,没想到正因高潮而痉挛的后穴,在角先生几乎退出的时候又抽了下,将那玩意儿往里头吸吮,又猛地擦过那块肿起来的敏感处,差点把整根角先生又吞回去。
这最后一下让吴幸子发出崩溃的尖叫,整个人当场就厥了过去。
简直浪得没边了。
关山尽用了点力气才将角先生抽出来,随手甩在一旁。
虽然吴师爷长的普通,但这种被玩得晕厥的极致媚态,依然足以勾人心弦。
「鲁先生......」即使没一个地方像似,却不知为何就是能从这张哭得眼尾鼻尖都红成一片的脸上,看到他心里挂念的那个人。「鲁先生......」关山尽将人搂紧,垂下头轻柔地吻上那张厚厚软软的唇,扫过整齐的齿列,勾起那条熟软的舌,缠在一起吸吮。
带点小心翼翼的吻,慢慢变得激烈,啧啧有声。
「唔嗯......」被吻得喘不过气,吴幸子被迫从晕厥中甦醒,整个人云里雾里压根没搞懂发生什幺事,只觉得舌头被吮得发疼,气息乱得一蹋糊涂,那醉人的白檀味混着橙花香及一丝隐隐的血腥气息,塞满他鼻腔及至胸口。
「醒了?」关山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亲吻,浅笑着啄了啄他鼻尖。
「啊?呃......嗯......」记忆缓缓归位,吴幸子想起自己是怎幺晕过去的,腰腹还痠着呢,太丢人了。
「醒了就好。」关山尽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笑得如春风一般。「陪我玩玩吧。」
吴幸子伸手揽住关山尽的颈子稳住自己,闹红了脸,却也不扭捏,甚至是有些讨好的问:「能别再用角先生还有那个玉棒子吗?」
虽然他玩得也是畅快淋漓,但一把老骨头暂时还经不起更多折磨啊。
睨他眼,关山尽笑而不答,搂着人滚上床,挥手放下床帐。
不一会儿,床帐内传出男人娇媚的哭喊呻吟,以及激烈的肉搏声,混合上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夜旖旎......
身为镇南大将军的副将,满月在关山尽率性地扔下驻地跑去鹅城强抢民男后,忙得脚不点地,一不小心又胖了几斤,更像一轮十五圆月。
前些日子南蛮莫名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乱,恰巧是他无法一力抗衡的,不得已只能六百里加急把将军给找回来弭平这场乱事,待将军风风火火赶回来后,满月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唉,到底是谁不怕死的惹了镇南大将军呢?
满月心里不能不说很好奇,特别是从同僚口中得知将军吃了闷亏,让他不由得对那未曾谋面之人心生嚮往啊!要知道关山尽这辈子只有让别人吃亏,还没人能吃他的亏呢。
当然,身为关山尽的亲卫兵,那几个家伙嘴巴跟蚌壳似的,也没能再多打探到什幺消息了,满月心痒得跟万蛊蚀心似的,还想趁着将军刚在南蛮子身上撒了气,心情平静许多的时候直接同本人打听,谁知道一转眼将军又带着亲卫兵跑了。
这是去抓人呢还是去撒气呢?还是抓人撒气呢?
儘管无比好奇,满月依然得苦闷地替将军收尾,心里头越来越想见见那位民男究竟是什幺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自从鲁先生出现后,关山尽从没对谁上过心。
这些年他将无数个带了点鲁先生影子的男子吃乾抹净,在对方依恋上他之后,冷酷地断绝一切交际,贯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游戏草丛差点玩秃众草的行径,满月都看不下去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
然而关山尽全然不当一回事,满月......实在也不能怎幺样,那柄沉鸢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