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流火十分失望,扁着嘴巴道:“你也太小瞧人了。”对林惠然的一腔崇拜之情也戛然而止,他觉得对方一点都不了解自己,不值得被自己这样仰慕。
元流火把香囊扔给他,自己跑到房间另一头,打开了窗户,探头看向外面。楼下两个小摊贩正嘀嘀咕咕地说着市井的奇闻异事,说是今日破庙里寄居的一户女眷卖给货郎一本破书,只换了两文铜钱,那家男人回来之后大发雷霆,跑出去追那个货郎,谁知货郎凭空化成一只狐狸,还出言把男人嘲笑了一顿,笑完与自己伙伴拿着书大摇大摆地离开,只剩下那个男人在原地跳脚大骂。
元流火听了一会儿,觉得好笑,又关上了窗户,转身时见林惠然已经站在床前,刷刷地解开黑椴银丝腰带、脱了靛蓝色外衣,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又脱了鞋袜,只穿着暗金色的xiè_yī,掀开藕荷色棉被,推开雪白软枕,朝元流火道:“过来。”
元流火脸色陡然通红,迟迟疑疑地站在原地,他支吾道:“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啊?”
林惠然坐在床上,又好气又好笑,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元流火连这么点默契都没有,想想还真是很头疼。
元流火只是害羞,并不是不懂林惠然的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