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歆儿没想到杨笙儿想了这般多,就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道,“我还一直在担心你,你倒是什么都想好了,既然想好了,那便好。”
杨笙儿道,“其实做公主又哪点不好呢,只是没有封地食邑罢了,我又不能有子嗣,要了封地食邑也没有用。做藩王,就必须去封地,去了封地,便不能随意离开,哪里都不能去,除非有皇上宣召才能入京,又有哪里好。”
说到这里,他又盯着杨歆儿道,“三哥你要是去了封地,我也和恒远一起去你哪里作客,余杭是极繁华的地方,有很多可玩的地方,美食也很多。”
杨歆儿嘀咕道,“你就知道吃。我刚才捏你腰,好像又有很多肉了。”
杨笙儿不高兴地说,“我在和你说正事,你又说起这种事情来。我自己胖没胖我自己还不知道?”
杨歆儿道,“你知道?你刚才压在我身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杨笙儿又要往他身上爬,“我能压得你喘不过气,那也是你自己没用好不好,恒远就没这么说过。”
他说完,自己就愣了一下,看向杨歆儿,发现杨歆儿的神色也果真很不好,他赶紧往后退,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我就是让他背过我一次,你不要乱想。”
杨歆儿眼神阴沉地警告他,“最好只是这样。你既然说你想做公主,那你就有个公主的样子。不准让殷纪占你便宜。”
杨笙儿道,“我哪里是公主,我是皇子好不好。再说,你能说我吗,你十四岁就有侍寝了呢,我现在还是童子身,童子身懂吗。”
杨歆儿一把把杨笙儿掀翻在床上,伸手就挠他痒,杨笙儿很怕痒,马上就在床上又叫又笑到处乱拱,最后笑得实在没力气了,只好求饶,“三哥,我的错,我错了,放开我,放开我……”
杨歆儿面无表情地把他放开了,又捏着他的脸道,“以后再口无遮拦乱说!”
杨笙儿头发都散了,衣裳也有些散了,满脸绯色,忙不迭坐起身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你看你,还说我是公主,有你这样的哥哥吗。”
杨笙儿看自己是没法睡了,一边帮着杨笙儿将衣裳收拾好,就拉了铃叫奴才进来伺候洗漱。
杨笙儿坐在镜子面前盯着镜子,任由侍婢给把头发梳好,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由着奴才伺候穿衣的杨歆儿,道,“三哥,别人说我们两有些像,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来还真有点像呢。”
杨歆儿懒洋洋地道,“我才和你不像。”
杨笙儿赌气地道,“那我也和你不像。”
等一番收拾好,两兄弟就去了内院,侯氏吩咐了厨房多做杨笙儿喜欢吃的菜,又把安福轩给重新收拾了出来,准备在这里备宴,侯氏小心翼翼地和杨歆儿说话,杨笙儿看两人有话要说,自己就抓着一个机会,跑出去到院子里走走去了,而且还胡闹地吩咐侯氏身边的大丫鬟将太子送给杨歆儿的两个美姬带到自己跟前来。
那大丫鬟在一番犹豫之后还真去叫了清明谷雨过去。
杨笙儿坐在园子里的凉亭里,吹着风吃着果子,清明谷雨到他跟前去见了礼,杨笙儿盯着两人看了一阵,道,“太子哥哥真是偏心,将你们送了三哥,我却没有。既然三哥也没碰你们,那你们便跟着本王吧。”
两人跪在地上,自然知道豫王妃看起来十分地温婉贤淑,实则她手下可不好混日子,而且豫王性情冷淡,也并不好美色,两人几乎不可能出头,还不如跟着四皇子,即使是个婢子,总比在王妃手下做出头鸟强,不过,两人毕竟是送到了豫王府了,总不能说就跟过去。
于是只好说,“一切由主子做主。”
杨笙儿在心里摇了摇头,心想这种姿色怎么也能算成美色了呢,而且还让侯氏吃那么大的醋。还不如送到恒远那里去帮忙干活去。
于是吃午饭的时候,杨笙儿就说了要把清明谷雨要过去的事情。
侯氏坐在豫王的旁边,两人事情应当是说开了,侯氏神色上比较开心,杨歆儿则还是那副平淡的样子,听了杨笙儿这话,侯氏心里就欢喜坏了,她看向杨歆儿,杨歆儿道,“你要你便带走吧。二哥不会在意。”
于是杨笙儿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两人,而且还让两人跟着自己一起坐马车,不过却只是为了方便说话,他高傲地训示道,“本王并不带你们入宫,你们去照顾我夫子就好,不过,要是你们胆敢勾引他,或者想着爬到他床上去,本王可不是好惹的。”
两人面面相觑,最初并不明白其意,但还是赶紧应了。
杨笙儿说了他要去殷纪那里,杨歆儿其实是相信殷纪的人品的,但是不相信弟弟的操守,所以就护送着杨笙儿跟着一起来了,杨笙儿不喜欢骑马,自是坐马车,杨歆儿则是骑了马,一起到了殷纪府上来。
殷纪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的,进了巷子,敲了门,殷纪在家中等着杨笙儿前来,故而并没有出门。
杨笙儿欢喜地将两个漂亮少女给了他,说道,“夫子,此二人乃是太子所赐,就留在你这里干些粗活好了。”
殷纪呆愣了一下,那两个美貌少女也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给殷纪行礼,然后杨笙儿就对两个少女说,“你们两个从此就是这里的粗使丫头了,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若是犯错,我也不会姑息。”
两人赶紧应了。
杨笙儿过河拆桥,此时看到了殷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