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和陆小凤之后就在院子里到处闲逛,在人多的时候,司空摘星反而会往人少的地方钻,因为他总觉得在人少的地方说不定会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然后司空摘星就摸到了这个小院。
这个小院在大门就上了锁,司空摘星跳上墙头,才发现不光是院子上了锁,而且屋子也上了锁,窗户都被钉上了。
司空摘心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跑到了那件被锁上的屋子外面,隔着门他就听到从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嘶叫声,在尖叫过后那个人还在念叨着什么。
司空摘星在窗户纸上戳出了一个洞,才发现在屋子里有个年轻的男子手脚被缚,就这么躺在榻上。但是男子一直在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发出嘶叫声。
饶是司空摘星见过各色各样的人,还是会觉得心惊。偏偏这个时候,榻上的那个人在不停地挣扎,竟然偶然地对上了司空摘星的视线。
在发现司空摘星的刹那,那个人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似乎是想要往司空摘星的方向爬,口中还不停地念着“救我……”。
司空摘星一时心软,就打开了门锁走了进去,那人更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不停地向司空摘星求救。
司空摘星想询问他的身份,但是那个人除了求救什么都不说。司空摘星真的担心那个人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人看上去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好一段时间了,简直是形销骨立,说他下一刻会死去司空摘星也会相信。
季家先是种了有毒的花,现在又在院子里囚禁了一个男子,司空摘星决定还是先把这名男子救出去。
所以他先去帮那名男子解开脚上的绳子。那名男子知道司空摘星要救他,一直念叨着“恩情”之类的字眼。
司空摘星刚刚解开那个人脚上的绳子,季家的一名家丁就闯了进来,“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但是当家丁看到司空摘星手中的绳子时,他惊呼:“不能解开……”
司空摘星也是一愣,谁知道这时候那名男子忽然发力,双腿用力地蹬在了司空摘星的身上。
虽然那个男子已经没什么力气,但是司空摘星此前根本没有防备着他,现在突然被蹬了一下,而且还是被蹬在肚子上,司空摘星也是疼了弯了腰。
结果刚一弯腰,他就听到了另一声惨叫,一抬头,才发现家丁为了阻止男子逃离从背后抱住了他,而那名男子竟然就直接在家丁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那名家丁吃痛,松开了手,那名男子竟然就癫笑着跑了出去。司空摘星这才知道自己放开了一个疯子。
正想追出去,结果那名家丁竟然拉住了司空摘星的衣角,“求你,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我,不想死,不想死……”
司空摘星正纳闷,那名家丁竟然就在他的眼前呕吐了起来,而且在短暂地呕吐之后浑身都开始抽搐。
这下司空摘星可就恍了神了。那个疯子他是追不上了,但是这个家丁可千万别死在自己面前。
所以司空摘星就急忙去找陆小凤和花满楼求救去了。
听司空摘星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讲了一边,陆小凤哭笑不得,这才看到司空摘星的衣服上的确多出了两个鞋印。
司空摘星被蹬了一脚……被蹬了一脚……蹬了一脚。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们先别聊了。”那边花满楼忽然说,“帮我把他扶到榻上去。”
“花满楼,他怎么样?”司空摘星关心地问,可千万别出事,否则他可造孽了。
花满楼表情有些凝重,司空摘星还以为自己真的闯祸了。结果花满楼说,“不会死。他抽搐一方面是因为担心自己会死,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他中毒了,毒血已经吐出来了。”
“中毒?”
“担心自己会死?”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各抓住了一点。
花满楼点头,“很奇怪,他是中了毒,而且他好像是认定了自己会死一样。”思索了一下,花满楼又问,“司空摘星,刚才那个男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觉得这个家丁是因为被咬了,所以才中毒的?”陆小凤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司空摘星跳了起来,“不知道啊,他撞开了家丁就跑出去了。”
这个一个疯癫的人在季家乱跑,而且很可能被他咬到就会中毒,这样的人很可能会造成危险。
三人马上就追了出去,在季家的后院里寻找了好一会儿,他们忽然听到又一声尖叫,这一次竟然是从季挽芙的小院中传来的。
当他们赶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之前成片的“夜瞳”竟然都被毁掉了,一名丫鬟跌坐在地。
“姑娘,你怎么了?”花满楼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名丫鬟也被咬伤了,但是这名丫鬟显然没有,但是仍然被吓得回不过神来,“冯公子他……”
“你看到那个人了?”司空摘星马上问。
丫鬟流着泪,指了指前院的方向,那人毁了一整片花田不说,竟然还跑到了前院。
“追!”感觉到会出事,三人追了出去。
010
此时前院的赏花会依旧在继续。
季挽芙怀抱着毛球,步履袅袅地进入了前院。在她的身后,一对家丁,每人手中都抱着一盆长势极佳的“夜瞳”,赢得了不少人的赞叹。
“挽芙承诺给诸位满意的结果,不知这些诸位可否满意?”挽芙秀手拂过,一盆盆“夜瞳”在她身前一字排开,衬托得她越发清丽。
这“夜瞳”的培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