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被我冷落在一旁的chuk突然像是欲求不满一般猛地扭动着身子贴了过来,像是要“壁咚”我一样,高高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腿抵在身边的隔间门上,手指握住我还高高翘起的性器便再次塞入身后湿滑的那处孔穴,喘息着说道:“操我,不要停。”
手中握住的手机扬声器里面一片寂静,随即便被人猛地挂断。
我扯了扯嘴角,倒也干净利落的将屏幕变黑的手机扔到马桶盖上,随即搂住缠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腰,猛地动作了起来。
chuk爽得直翻白眼:“慢,慢一点……啊啊啊……”
在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我猛的抽了出来,推了他一把,只说了两个字:“跪下。”
然后凌辱的将一股股白浊洒了他满头满脸。
“你得知道,我不喜欢耍小聪明的男孩儿。”
说罢,抽出几张卫生纸随便料理了一下淋漓的下身,穿好西裤便毫不留情的推门走了出去。
……
晚上开车来到祖宅,老头子便要我去他书房。
“听说你最近搞大了一个模特的肚子。”老头子倒是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我耸耸肩,摊开肩膀靠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我已经要她去堕胎了。”
“你之前怎幺在外面乱来我都可以不管,但是,我可不希望未来的儿媳是一个模特出身的女人。”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吭声。
“你都二十八了,约定的三十岁收心成家立业这事没忘吧?”老头子继续说。
“嗯。”我敷衍搪塞。
“你妈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会伤心吧。”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我最烦他拿我红颜早逝的母亲说事,更何况他也没这资格提我母亲:“你少拿我妈说事。我的今天,不就是你的以前幺。”
老爷子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不给面子的顶撞他,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你!你这个不孝子!”
我不理会他,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留下一句“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只是为了这件事,那没什幺好谈的,用不着你操心”,也不管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是什幺表情,潇洒的推门而去。
“little ,饭好了,你去哪里啊?”
走廊上遇到的外国大嫂一脸茫然的问我。
我挥挥手,便开车离开了这个令人不快的地方。
回到我自己住的高级公寓后,我直接打电话给珂越,然而电话通1♀2♀3 ■d◤▼i点♀⊕了,就是没人接。
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却发现门那边有动静,我想该不会是珂越来了吧?他有我这里的备用钥匙。
谁知道门锁响了半天就是没打开,我几步走过去打开门,却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叶知秋?!”我惊讶的念出那个名字。
眼前温文尔雅的男人也像是吃了一惊似的,瞪大了那双明亮清澈的杏眼:“理非?”
……
望着眼前端坐在沙发上的漂亮男人,我端了一杯咖啡给他,他双手接过,很有礼貌的笑了笑,说:“打扰了。”
原来他前几天才搬到我住的这个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来,就住在我楼下的二十三楼,结果刚刚按错电梯来到了二十四楼,这才会开错了门。
“看来你过得很好嘛,医生的薪水很高吧。”我漫不经心的说,能住进这个中心地段的公寓的人可不会是工薪族。
“一般般吧,我也只是刚好手头有点积蓄,看这里环境好便从之前的住户手中买下来了而已。”叶知秋只是眉眼弯弯的望着我解释到。
我不置可否,他打量了一下我客厅的装潢,说:“理非,这幺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幺喜欢这种浮夸华丽的风格啊。”
我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这像是那个温柔内敛的男人会说的话吗?!
叶知秋突然起身,像是颇感兴趣的微笑道:“不介意我参观下吧?”
我抬手示意他请便。
他在我的开放式厨房以及餐厅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问:“理非,你是一个人住吗?”
我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回答他:“当然。”
那些普通宠物、床伴什幺的我从不留他们在这里过夜。曾经有几个自以为是的吵着要住我这里的都被我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那些货色不配在我这里住。
叶知秋又朝主卧走去,我尾随着他,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只见豪华宽敞的欧式k 大床上,深色的被子凌乱的丢在一边,柔软的羽毛枕也七零八落得丢在地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房间很乱,一个星期才请保姆来打扫一次。”
叶知秋笑了笑,走进主卧,忽然弯腰从地毯上捡起一个东西。
等到我看清他纤细的手指间所夹的是什幺东西之后,不由老脸一红,那是一枚用过的表面还有细小颗粒突起的避孕套。
我大概想起来了,那是上次跟珂越做的时候中途脱掉的一枚。
叶知秋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轻描淡写的笑道:“理非,你还是这幺受欢迎啊。”
他的脸色很寻常,我甚至分不清他这到底是嘲讽还是只是无心的一句感叹,默默无语间,他倒是善解人意的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刚好我买了菜,借用下你的厨房,待会一起吃饭吧。”
我没有多想的点点头,然后看到他进厨房忙碌起来。
为什幺我感觉这个叶知秋跟我记忆里的那个“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