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桓向他走了过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后背上还因为白天的爆炸留着一片焦灼,是那种热辣辣的痛支撑着他这一天都没有倒下,也支撑着他没有扑到老人面前哭诉:“闫礼要杀我。”
他只是走到床头柜边上给自己倒了杯水,用来缓解刚才跟老家伙们开会时的口干舌燥,放下水杯之后,他才低头看向父亲,他惊讶地发现老人的眼睛睁开了,不由犹豫着唤他:“爸爸……”
老人的眼神很平静,并没有因为看见他而显露出任何波动,闫桓犹豫着看向父亲的眼睛,想揣测他的神智是否清醒,却听父亲低低开口:“刚才外面那么吵,是你带人闹出来的?”
“我……”
“愣着干什么,”闫老从病床上缓慢地坐起身,拍了拍身边,“过来坐。”
闫桓默默坐下。
“这几天,你受苦了。”
父亲低低的一句话让闫桓险些落下泪来,他捏紧了拳头:“你都知道?”
闫老避而不答,他盯着闫桓衣服上烧焦的痕迹:“没走成?”
“你给我准备的那架飞机被炸毁了。”闫桓露出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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