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今天是怎么啦?总觉的好像跟平时有点儿不一样,太累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西泽关切地问我,他的大手在我背上来回抚摸,这让我觉得很安心。
“我不累,我只是觉得身体有点奇怪而已。”
“难道是今天吃了蜜酱羊排现在肚子疼?”西泽略有蹙眉。
“不是不是,我没有肚子疼,我什么时候说过肚子疼……”唉,这个西泽总是不认真听人家说话,算了算了,我现在这个精神勃勃的状态貌似也不是生病前的征兆,先睡一觉等到明天看看有没有异常吧。我推开西泽从床上跳下来,“我回我吵醒了。”
“宝贝今天不跟我睡了么?”西泽坐在床上喊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自己睡。”我撅起嘴巴离开房间回去自己的软床。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位身材高挑健壮长相俊逸的大帅哥,我被他那具无可挑剔的完美身体压在下方,不断随着他动作的起伏做着雄雌动物之间那种繁衍交|配的事情,当我对上那双深棕色犀锐如军人般的眼睛时,我大呼一惊,然后就猛地从梦中诈醒了。为什么会是他……
“银风,在发呆想什么。”
“没,没有。”我重新从失神状态回过身来,勒夫坐在我身边侧过头看着我,那天去爷爷奶奶家认识勒夫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西泽现在每个休息日都会跟我回老家吃饭,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他是想找机会跟隔壁家的女孩子相处,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有了更多机会跟勒夫打交道。这段时间我知道了一些关于勒夫的新事情,他出生在美国犹他州的盐湖城,他的第一任搭档是地道的美国人(也就是女孩的父亲)一直以来都在部队呆着(之前我觉得他浑身散发着军人气息果然没错,他的确是军人出身),不过因为一次枪击案件勒夫的搭档因公殉职,那次意外中勒夫也因为左前肢受伤而做手术钉了钢板,康复之后部队授予他们荣誉勋章,勒夫也因为公伤提早退役了。在这里要拿出来说一下的是,女孩在她的父母离异之后,便跟随母亲回到德国生活,直到收到来自父亲去世的噩耗,女孩才知道勒夫的存在。女孩知道勒夫是自己父亲生前最重要的伙伴,于是决定把勒夫接回来一起生活。正如现在所见,勒夫从美洲来到了这片欧洲大陆——回到了他祖先的故乡。
随着我对勒夫的认识慢慢加深,我最近脑子里总是塞满了关于勒夫的所有事情,自从那次梦见他之后,我现在几乎每天睡觉都做那种色|色的梦,这种事情对于成长时期的我而言本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但我居然潜意识的在梦境里将勒夫拿来当自己yy的对象了,当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儿害怕,我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在害怕什么,这种事情又不能开口跟别人倾诉,所以最近让我很困扰,也是为什么我经常恍惚失神的原因。
“你真的没事?”勒夫又往我这边靠近了一点,如此近的距离害我又开始有点心跳加速。
“嗯,真的没事。”我猛地一个劲儿点头。
勒夫凑前来用鼻尖抵在我脸上来回轻蹭,“可是,精神这么恍惚,是怎么了?”
“那个……昨天西泽上餐馆吃错了东西夜里一直上厕所没停过,弄得我有些睡眠不足而已。”对不起了西泽,我利用了你,你一定会体谅我的对吧。
“哦?可是他今天怎么那么精神。”勒夫回头厅里帮女孩搬沙发的西泽,觉得有点奇怪。
“他连夜去医院看急诊打针,还吃了止痛药啦。”当你说了第一个谎,就必须说第二个谎去圆第一个谎,我只好继续瞎编。被勒夫这么蹭着好舒服,心里还有种麻麻痒痒的悸动,我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勒夫用他那双迷死人的深棕色眼睛颇有意味地看着我,“这样很舒服?”
我不假思索点了点头,然后觉得不对,于是摇摇头,好像又不对,于是又点头。
勒夫看我这傻不拉几的样子轻声笑出来,他低下头在我的嘴边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用他的舌在我的唇上轻轻描绘,“那这样呢?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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