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上的争论、拳脚暂且不论,刘昴星被迦楼罗一路带往顶舱却是越来越恐惧。刘昴星泪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他是真的害怕迦楼罗会伤害他的孩子,“迦楼……罗,求求你……”
染血的手似乎怕弄脏迦楼罗的衣袍,举在半空又垂了下去,迦楼罗勾唇一笑,推开一扇精致的大门,刘昴星无暇注意房间的布置,感觉被迦楼罗放下后,头埋得很低,迦楼罗笑道:“傻弟弟,我把你抱出来不就是为了帮你吗?”
“……啊……”刘昴星感觉肌肤一阵冰凉,却是迦楼罗将他的衣衫剥下,他茫然地看着迦楼罗,只见迦楼罗俯身抽出一捆绳索将他手脚套住,然后按动床头机关,长而细的铁棍从天花板上垂落,迦楼罗将他的身体与床吊有约一指宽的距离。
刘昴星的心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恐惧所包裹,容色越来越惨白,他低低地啜泣道:“不……生了孩子,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我已经失去一个了……呜呜……不……”
空旷的屋子里仅有他二人,刘昴星的声音也近似于无,迦楼罗皱了皱眉,随即展颜一笑,“喏,把凝神丸吃下去,不然呀待会儿生孩子可没力气。”迦楼罗将一颗碧绿的丸子塞入刘昴星嘴里,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吞下后,一阵清凉的感觉慢慢传遍四肢百骸,刘昴星昏沉的大脑也逐渐清晰,只是他也陷入了绝望之中……
细如发丝的两根铁丝一端紧绑在他胸前的乳珠上,另一端被系挂在房梁垂下的铁钩上,而他腿间耷 拉的小黄瓜也被迦楼罗的腰带死死勒住,吊挂在铁链之上随着迦楼罗将掉挂着他双手双脚的绳索慢慢 放下,全身的重量逐渐转移到了乳珠和小黄瓜上。不难想象刘昴星用力生产的时候,已经被扯得远超正常长度的两小块乳肉块与腿间的小黄瓜会承担怎样的痛苦……
“好啊,不愧是妖将,干得漂亮!”窗外,红影晃动,那是刘昴星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睡梦中无数 次想说对不起的那张脸已是伤痕交纵。
夜色里,那一袭带着致命的深红成了刘昴星每晚难以忘记的噩梦,邵安看着shuāng_rǔ被扯成锥状,尖端 鼓扎得像成熟葡萄似的乳珠,毫不犹豫地伸出两根手指,锋利的指甲在乳珠与胸膛相连的地方用力一掐 ,“啊!”
刘昴星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腹下一紧,钻心的疼痛从肠道传来,后背已是汗水淋漓,鲜血 顺着胸膛、大腿不断流下……
一直注视着刘昴星双腿菊口的迦楼罗却笑了,纯洁无暇的笑容,好似一个种下种子在果实成熟时, 守在树下的孩子,“阿星,用力啊,你的小贱洞开了一指了呢!”
☆90、宝宝出世
“啊……”刘昴星蜷缩了起来,胸前的痛,黄瓜的痛,还有折断的肋骨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肋下都传来深深的刺痛,而刘昴星的每一次颤抖,都有一种shuāng_rǔ和黄瓜即将离体的错觉。
“凤将来得真是时候。”迦楼罗的视线一直没离开邵安,他将双手慢慢放在刘昴星臀上,然后用力一掰,血红的嫩肉与些许扩展的肠壁呈现在二人眼前。
“呵呵,这个地方我好久没见过了呢。”邵安伸出食指在张合的小菊口轻轻抚摸,刘昴星脊椎一阵凉意传来,当感觉到邵安食指刺进去的时候,刘昴星尖叫一声,道:“不,不要,邵安,现在不可以……”
“哦?”邵安冷笑一声抽回被鲜血染红的食指放入口中,道:“你的洞给那么多人艹过那么多次,我就只艹了一次,而且还是你给我下药的情况下,你怎么补偿我,小贱人?”
“呜哦哦……”刘昴星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迦楼罗便埋下头开始吮吸刘昴星胸前勒得都快挤掉的乳珠,强烈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酥 麻不断冲击着刘昴星的大脑,而迦楼罗嘴里的乳珠被吸出血奶的同时,另一颗乳珠也自动渗出了晶莹的奶珠,邵安惊奇之余心里的yù_wàng也被勾起,他仰头大笑几声,在刘昴星渗奶的乳珠上刮了几下,软软热热的乳珠轻易就被邵安玩破了皮,看着刘昴星眼里流下的泪水迦楼罗极为诱惑地抬起头,伸出舌头在红唇上一勾,血珠顺着他的嘴角流到精致的下巴,再到白皙修长的脖子……
邵安眯起眼睛,再度把沾染了血奶的食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同时,腹下热火陡增。他在充满绝望、痛苦的地狱呆了足足六百天,没有一日释放过自己,出地狱的那一日,是亲迎他的邪皇凯由,那一晚他们理所应当地合欢,但是凯由无论身体还是容貌,都是英伟有余, 却无丝毫美感可言,加之凯由的身份,邵安合欢时虽然没有刻意克制但也不会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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