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的做着工作,在下午五点就出奇地完成了工作的松冈,婉拒了同事一起去喝酒的邀请,飞奔回家,火速洗了澡换过了衣服。这次他穿的是水色的套装以及与之相配的白色丝巾,选择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迅速化好妆之后,他就立刻跑了出去。
他决心再见宽末一次,为此才再次扮了女装。昨天他已经想好了剧本。如果宽末表示想再见面,或者想和他交往的话,就说自己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如果说自己结婚之后要搬到远处去的话,宽末也就会死心了吧?既然是自己播的种,就要由自己来收拾。这样一来的话,自己也就用不着因为想象着为了寻找自己而持续坐在车站椅子上的宽末而觉得坐立不安了。
晚上7点,松冈紧张的来到了距离公司最近的车站。即使已经来到了距离他非常近的地方,那个光顾着看着出人口阶梯的男人还是没有发现。因为也不能主动招呼他,所以松冈说服着自己……自然而然的,横穿过了宽末的面前。即使他上了阶梯,也始终没有听到招呼自己的声音,他终于走出了车站,然后突然充满了乏力感。认为他是在等待自己好像只是个误会,他也许是在等其他人吧?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一想到自己还特意穿女装来让他死心,松冈就觉得丢尽了脸。
就在他为了走到反方向的车站回家而转过身来时,突然吃惊的发现宽末就呆在近到几乎要撞上的地方,这让松冈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那个……你好。”男人喘着粗气嘀咕着说道。
因为太过突然的发展连笑脸也挤不出来,松冈只能暧昧地低下了头。
“真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你。”
宽末微笑着在松冈面前做着奇怪的手势。因为不知道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松冈不禁歪起了脑袋,看到松冈迟钝的反应,宽末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那个……我的,你看不懂吗?”
他的手继续奇怪的动着,这时松冈才突然醒悟过来,他是在打手语。宽末好像认为,既然不能说话的话,用手语应该就可以交流。
松冈从手袋里取出了便条,想了一下后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