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弯弯的笑著说:“诸位爱卿不论何时都心忧社稷,朕心甚慰。为表彰众爱卿精忠报国的拳拳之心,朕决定今日开始的三天之内,特批大家不用上朝,有事直接奏到御书房。”
他等了一会,视线微笑著从错愕的百官脸上一一扫过。
一向勤於政事、凡事亲力亲为的圣上突然间转了性子,提出三天不早朝?看他那模样,就像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虽然这麽形容至尊无上的天子有些不够敬畏,但弥漫在金銮殿上的,由皇帝本人散发出来的这股欢欣鼓舞的气氛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朝堂内鸦雀无声了几十秒,窃窃私语声慢慢响起来。
【听说太子殿下的生身之人进宫了。会不会……】
【啊,就是那位从前身为南族俘虏,在陛下尚是卿王爷时为陛下怀胎生子的南二公子吗?】
【宫里传闻说南二公子貌赛天仙,圣上唯一的子嗣就是他所出,这次进宫是要被立为皇後的。】
【後宫那些常年遭到冷遇的妃子怎麽办……】
大臣们各抒已见,争论不下,宰相张酋摸著大把白胡子站在一边默默旁听许久,抬起头正想对皇帝进言,却发现龙椅上那人已趁百官七嘴八舌议论之际闪人了。
“国之妖孽,红颜祸水啊,怎麽能为了美色荒废政事……”张酋跺著脚哀叹。
他这句感慨之言,竟然意外的获得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臣的赞同。
跟张酋死对头了好几年的礼部尚书康玄,接过他的口风道:“宰相大人所言甚是。大雅开宗立制以来,哪有沈迷於男色,忽视後宫嫔妃的道理呢?圣上虽然贤明睿智,在感情方面却过於执著,万一圣上心生立南二公子为後的念头……”
张酋皱著眉打量他:“皇上并未提及立後事宜,康大人过虑了罢。”
“未雨绸缪,事到临头才不会乱了阵脚。”康玄低声说,“宰相大人想必也不会乐於见到一个蛮族首领,成为我大雅母仪天下之人吧?”
张酋冷哼:“比起那个,老夫倒是对康大人与琴妃娘娘私交甚密一事更有兴趣。”
礼部尚书脸色变了变,倒也不发作,只是把目光调开,冷冷的回道:“琴妃娘娘贤良淑德,康某亲手将她选出,送入圣上後妃行列中,自是了解其为人做派。正经人家出身的黄花闺女,岂不比被我大雅肆意践踏过的蛮族俘虏要高贵清白许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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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尧月第二次在雅少慕的寝宫内醒来。
衣服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月白色长衫,下身的粘腻已被清理干净,只有脖子上和锁骨处情不自禁的吻痕,依然红豔豔的刺目。
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只觉得穴口处酸痛不堪,柔韧的腰肢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虚弱无力。几次想起身,双腿一动,那处羞人的地方就如同马上要开裂一般抽搐起来,痛得他又重新倒回软枕上。
御书房里,雅少慕索求无度的反复占有他,插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硬快速,他已经不记得到最後是怎样被做得筋疲力尽,软软地求他停下来未果,终至力竭晕厥在他怀中了……
那个人就像好几年不曾开过荤一样,逮住他就恨不得狂风卷残云般把他整个人吞吃干净。他後宫那些妃子无法满足他吗?
南尧月轻咬薄唇,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远较他的理智诚实,在那个男人身下痛楚得不停哭喊的同时,也从那场施虐般的性事中获得了快感。
这具再无其他人碰触得到的身躯,仿佛早就预备好了迎接那个人的入侵和折磨;他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爱抚,他渴求雅少慕的程度,事实上不会少於雅少慕渴求他的程度。
只是这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欲念,被他费尽心思用意志力克制了下来,直至今天,才赤裸裸的释放了彻底。
南尧月知道以自己的体质,以自己对雅少慕的痴念,在那场狂乱激烈的情事中受孕的几率非常之大,但男人竟然每每在最後关头将分身抽出,硬生生做到了一滴ài_yè都没射进他体内。
“朕,不会再害你怀上孩子……”他怜惜的,这麽对他承诺。
那个人滚烫的气息还在耳旁萦绕,南尧月挫败的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情欲未褪的湿润眼眸,仿佛这样就能抵制来自男人的强烈影响。
“傻瓜,”他阖上眼,对此刻已不在面前的人轻轻说道,“为了你,哪怕再吃几次苦,我亦甘之如饴……”
──只是,那个人嫔妃无数,恐怕早就绿树成荫,果实累累,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为他孕育子嗣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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