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今同性婚姻是合法的,同性恋群体虽然不大,但在年轻人眼中已然成为见怪不怪的事,两男的亲嘴或者两女的亲嘴,在他们看来都差不多。
酒喝高了,胆子自然也就变大,一伙人起哄,郁明空心里烦躁,想让蒋长封停止这场游戏。
蒋长封没理会郁明空的眼色,他走到郁礼面前,状若无奈,“游戏规则,我就算是他们老板现,也得暂时抛开这层身份。”
话是如此,两人站得近,只有郁礼看清楚蒋长封的眼睛是多么亮,那是陷入兴奋状态中的光芒
。
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成了对方的猎物。
“你——额。”
两人身体倏地贴近,郁礼紧张地屏住呼吸,他被蒋长封揽住肩膀往后带去,这人力气大,容不得他挣扎。
眼睁睁看着蒋长封越来越往下低的头,灼热中挟杂着酒精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郁礼下意识闭上眼,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
耳边传来蒋长封低沉的笑声,感觉到对方靠近他,眼闭得更紧。
这时有温暖的粗糙的东西轻按在他唇上,郁礼吓得重新睁眼,对上一双近在迟尺、含着笑意的眼睛。
蒋长封用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利用角度以及身材的优势把他按在璧上挡去大部分人的视线。
隔着手指,彼此的唇相互贴着,安静的六十九秒,漫长的一分多钟,这段时间可以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别人眼中短暂的六十九秒,郁礼却因此差点憋到喘不上气。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手指放开,唇与唇间有了一瞬间的柔软触碰,似乎只是不经意的相碰。
分开时,意识都是恍惚的,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全身烧热。
气氛僵了一会儿,郁礼退出下轮国王游戏,手脚飘忽双目发直的走到郁明空旁边,说:“时间晚了,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
郁明空说:“我送你回去。”
蒋长封插进来,“顺路捎我一程,叫个代驾过来。”
其他人看到老板离开,接二连三的也说时间太晚回去休息,一伙人出去打车,有开车过来的人喝了酒不能开车,都在打电话找代驾。
郁礼坐在副驾上,后座留给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郁明空难看的脸色还没从刚才那事缓过来,语气有点冲,“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是对蒋长封说的,蒋长封比郁明空大五岁,无论是当年在学校那会儿或是出了社会,蒋长封一直都是郁明空的人生引导者,教会他很多事情,郁明空敬佩他,叫他一声哥都不为过。
郁明空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他,蒋长封朝坐在前面的人看了眼,“你该不会还在意游戏的事?”他好笑地问他,“郁明空,你也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处事颇有我的风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明白?”
郁明空瞪他,他不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
蒋长封目光独到,有胆识有魄力,为人处世的那一套更不用说,不然也不会在没毕业时就拥有自己的公司。十年时间,如今各个行业领域他都有渗透,这样成功的男人不fēng_liú不花心,加上文嫣全心全意等他,他真的把蒋长封当成未来的一家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