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我拒绝,你去酒吧就是去看人的?你别告诉我你还做过别的什么过分的事。”
“你指的是什么,□□吗?有哦,情绪到了的话这不是很自然的吗,我又不是母胎。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情我愿的两个单身的人,看对眼了就在一起,感情到了自然就会想要更进一步,只要不搞出人命就没有什么问题啊,还能得到放松。我觉得你有关人类社会的知识储存芯片该更新了机器人先生。”
林沧想说什么反驳我,但被我用了一块千层把嘴堵上了,“另外,在哪里你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人,失意的,肆意的,有时候我去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还会反过来被人家开解,也是很有意义的经历啊。”
过了几天他接受了我的理论,并且表示有机会可以和我一起进行初体验。
不过话说回来,林沧的想象力的确是很丰富,非常适合做一个画家,“这个喷泉,好像水母哦。”
我顺着看过去,音乐喷泉外面一圈的水柱跟着节拍一点点的往上拱,他这么一说,是挺像水母。
“你怎么想到这么多奇怪的比喻的。”
“恩……习惯吧,看到什么东西就习惯性用另一个东西去形容,比如有一天我坐在树荫底下,看见一个姑娘从楼里出来,边走边打开一把伞,我当时觉得她手里开了一朵花,她走出去很远才回神,结果发现冰淇淋化到裤子上了。”
“哇哦,有人说过你其实有时候很浪漫吗?”
林沧摇头,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打伞,把折叠阳伞从身后压着的包里拉出来,特意跑到他面前打开。
“怎么样,这次看到花了吗。”
他又摇头,把伞拿回来,收起来又按出场样子卷好,我只好坐回椅子上看他想干嘛,林沧好像对这种事情特别执着,可以的话永远都把伞卷的像没打开过。然后他拿着伞站到我面前,伞杆拉长,伞布旋转着撑开,夏日刺眼的阳光下,我的眼前开了一朵花,我觉得我恋爱了。
林沧很满意地看我张大嘴发出惊叹,把那朵花撑到我头上,坐回我旁边两个人一起看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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