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在这里......”他虚弱的将头依在对方的肩膀上呢喃道。
“你想在哪里?”杨宏文问,相较于站也站不稳的弟弟,他镇静的多,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撸动抚摸的动作,面上却看不出更多表情。
“有人......会来,进去,别......在这里。”热气让体内沸腾的血液都变得沸腾,杨连华觉得呼吸都带着sè_qíng的味道。
“要让朕带你进去的话,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杨宏文居高临下的问着,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
“不!别!别!做什么都行!别在这!”少年的声音颤然若泣,临近边缘,他拼命忍耐恳求着哥哥。
“乖孩子!”杨宏文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少年的脸。
临到顶点却又突然放松,那样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焦迫感让杨连华很不舒服,可他还是松了口气。可见到哥哥手中多出来的东西,让他顿时又紧张起来。
杨宏文手上抓了根玉箫似的东西,比萧细不少,中间是空心的,大约有半个臂膀长。
牢狱中的遭遇让他对这样类似的东西都心有余悸,即便这根没有当初那根狰狞,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管子。
果然,杨宏文命令道:“把腿张开!”
作者有话说:下一节是肉。
☆、房中乐(肉肉,兄弟)
“哥哥!”杨连华情急叫了出来,他恐惧的睁大双目祈求的看着哥哥。
“这根只有手指细,不会伤你,快!别让朕说第二遍!”杨宏文无情的命令。
艰难的分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已经揉在后庭的入口处。前些天饱受摧残的后穴已经基本愈合,可刚被指尖揉捏时,不适和惧意让杨连华背脊发凉,高耸的阳茎也有萎靡的意向。索性,这处紧致的穴口被热水泡的发软,不用费力就可以撬开,杨宏文借着手指的引导将那根玉管一寸一寸埋入少年的身体里。
伴随着玉管一同进入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水。水流涌进了紧闭的肠道,让杨连华觉得整个身体真正的从里到外都被泡软了。他双手死死抠住木桶的边缘,头部稍稍后仰,埋在身体里的玉管已经没进大半,只有一小截还在外头。杨宏文抓着露在外面的头向外猛的一抽,肠壁里的热水也被吸力带出体外。
“啊!”这突然的一下让杨连华失声叫出来,他赶紧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而抽出体外的玉管又一次埋进体内。反复两次,杨连华恍然醒悟,这东西并非淫具,而是用来清理后庭之用。他大窘,又气又羞,紧咬着嘴唇,怨愤的望着哥哥。
这样简单的方法是杨炎进奉的图册所述,杨宏文之所以照做,是因为孙世普顶着花白的头发和长须面红耳赤对他说:”那一位......您得注意别再把秽物留着体内,否则伤口感染总是会发热的。事前......也最好清理干净。”
明明只是想折磨他而已,却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阁外在意。杨宏文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可他无法控制,就像他看到这个人时就无端想到他在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比任何女人或是男人都更叫人流连忘返。
再让我多享受他一会,就当......就当对我这些年的补偿吧!
杨连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他闭眼,知道此刻的自己丑态毕露:在血管中留着相似血液的哥哥手里差一点到了高潮,又张开双腿用这样的方式去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用双手掩面,想要遮去发酸的眼角周围溢出的液体。手指刚刚触及面部,便被强硬的拉开。杨连哥冷硬的脸庞靠得很近,微热的双唇顷刻覆在自己微凉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同上一次安慰性的浅啄不同,男人醇厚的舌头强硬的入侵到他的口中,粗糙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处黏膜,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侵入者卷起他的舌头,他想躲开,却被施压者更加深入这个亲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不断的搅动,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甚至流淌到他的脖颈间。
直到舌根被吮吸得发麻,杨连华才得以被哥哥放开,他贪婪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未回神,人已经被凌空抱起。
“做……什么?”杨连华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问。
“做你刚才答应的事情!”杨宏文抱着他踏出木桶,将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取过刚才贞平送来的干净擦布,丢了一块给他,又给自己随意的擦干,说:“你自己上床,还是让朕抱你上去?”
“我自己!”杨连华慌乱的将擦布围在身上,光着脚逃似得像里屋跑进去。
屋里还燃着银炭,烤的屋子暖意盎然。杨连华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擦布,就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和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同,杨宏文浑身赤裸就这样大刺刺的走进屋子。
长时间充血而未shè_jīng的阳茎有些疲软,半硬的挂在他的两腿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垂了下来,看起来很有分量。这个男人的双腿极为强壮,肌肉紧密的覆盖了每一处骨骼,若是套上铠甲必定是个勇猛的战士。杨连华同为男子,竟有一丝艳羡,反观自己那样娇弱的身躯,难怪这个人会对自己如此不屑。
“让朕看看你的诚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