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刨开自己,血淋淋。
「没有,什麽也没有。我把游戏当成自己的依靠,在游戏里有个家,每个人都是我重要的朋友,我追寻的那个人更是,那你以为呢?最後那个游戏结束了,是我亲自结束的。」
「……为什麽?」舞鹊楞楞的问。
「因为到头来你会发现什麽也没有,有的只是回忆,除了回忆外什麽也没有,练功、打宝、攻城……然後,只剩下回忆。」
回忆之所以称之为回忆那是因为这是过去式。
无法延续下去的,只是过去,只是回忆。
「现实的你没把握,回忆的你把握不住。」我说。
尤其是一个人,以一个人为目标,不断的追寻但後来只是空,这更是空。
……舞鹊没答话,她沉默,过一会她说:「我要先下线了。」接著消失。
弦草还是站在那边,微微的抽噎著。
我走过去对弦草说:「没事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接著弦草又哭了起来,「副、副会,我真的把小舞当成很重要的朋友……我没想到她会那样想我……」
「她说的只是气话……舞鹊其实很聪明吧?」我问,弦草应了应声,我说:「给她时间想一想就好,到最後她会理解谁是真的对她好。」
「……嗯。」
「你先下线吧?好好休息一下,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吗?」
「说过什麽?」
「不想给人听的话就秘密的说,有电话。」弦草听了笑了,我接著继续说:「当面说不出来,或是电话讲不出来,你可以寄信,不是e-,是平信,邮差会在最适当的时间寄过去的。」
「好……」
「你应该没跟舞鹊说过一些话吧?」
「什麽话?」
「比如说认识她以来的一些想法,她吸引你的特点。」
弦草想了想然後说:「没有。」
「这次顺便说吧?让她清楚,能的话当面说,不能的话就试试我刚才说的。」
弦草笑了笑,止住泪,「嗯,谢谢副会,我知道了为什麽会长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