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寻知觉缓缓回笼,更觉手足酸软疲惫,一点也不想动弹,腿却是被分开的,萧翎仍然抵在深处,即使不动弹也有难以启齿的胀痛一阵阵传来。
萧翎只是看着他,看他的神情从愉悦痛楚交杂回复平静,看他目光微动,四处张望,然后慢慢蹙起眉头。
他没觉得双修比普通的交`合快活多少,也体会不到所谓的神魂颠倒,但是看到谢子寻在自己身下茫然失神,实在是极有成就感。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他还被自己贯穿时刹那的僵硬,几乎让萧翎笑出声。
真是可爱。
他身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和着汗水一起裹到谢子寻身上,谢子寻便抬手推他:“够了吗?”
萧翎抓住那无力到微颤的手腕,送到唇边咬了咬,轻轻地说:“你以为呢?”
然后又是一场巫山云`雨。
谢子寻真正软成了一滩水,柔韧的筋骨被摆成各种姿势,全看萧翎兴趣。
萧翎不再给他喘息之机,无边浪潮一次次袭来,谢子寻先是不肯出声,后来随着他的顶弄低低呻吟,很快带上泣音,最后却是无力发声了,被萧翎抬起腰时轻时重地抽`插,眼角全是泪痕。
他对自己的失态一无所知,耳目之中,已经没有自己和萧翎,应是无声也无物,似乎陷入虚无,可是神悸魄动,不能自主,仿若一根琴弦,随着别人指尖拨弄,千颤万颤,声声动情。
等萧翎终于愿意终止双修,只是单纯拥着他玩弄时,炽盛的阳光已经趋于凉薄,万物皆蒙上血色斜晖,晚风极柔,软得人心生爱意。
谢子寻感觉自己像被扒皮抽骨,然后乱七八糟地拼在一起,每一寸躯体都不在正确的位置。
他终于泄了一次,本应浓烈的快感寡淡如水,额角淌下汗来,心里却没有波动。
如此便不难理解,为什么许多人都和初次双修的对象结成了道侣
真的是刻骨铭心。
萧翎数完他脊骨,手滑到他身前,握住湿漉漉的尘柄套弄,喘着气问道:“舒服吗?”
谢子寻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一刻,便更加不想回答,倦怠地将额头压在手背上,不理他如何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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