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摊手:“我只知道昨天才拿到手的牌子,今天就有人偷偷送来一只翠鸟。”
花满楼已经在想这只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看这鸟不怕生人,应该是专门有人养着的,但是一般京城里除非富贵人家或者好这一口,应该也养不了品相这么好的,所以应该好找。”花满榭戳了戳鸟屁股,小翠鸟扭头给他手指啄了一下,眯眯眼嗖嗖闪光——别打扰宝宝次饭!
花满楼赞同道:“我一直觉得这青鸟像是某个地方,或许就是个养鸟的庄子。”
“我去问问丐帮的小弟子们。”陆小凤一向相信花满楼的直觉。
暗风们在外面房顶上趴了很久,听到这儿已经等不及地往外跑:“我们去问!”
花满楼仰着脖子看了一眼陆小凤,你这是真要把叶城主送出去啊!
陆小凤拿手指替他擦擦嘴边一点儿点心屑儿,嗯呐!
花满榭抱着鸟儿往外溜达,不能在这儿呆着了,吃了那么多蜂蜜没牙疼,再待下去容易牙疼,眼睛疼。
小翠鸟儿不甘心地扭着头啾啾,还没吃饱呢就给抱走了,把宝宝的鸟粮给带上啊!
接下来的几天莫家的案子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虽然有问题的商陆差不多已经全部收回来了,但是误服的总人数已经达到了十几人之多,都是体弱病残之流,但毕竟也是人命关天。
此事最终还是从神捕司上呈了顺天府,洪阶一向秉公执法,按目前的情况将莫道晚收监入狱。
莫氏医馆的人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他们组织了百姓准备到衙门去请愿,紧要关头被花满舍派人拦下。天子脚下,请愿之事非同小可,一旦走上这条路,官府的威严被质疑,即使将来莫三洗清冤屈,也难以在京城立足。更何况万一惹怒了皇帝,非但不能得偿所愿,还可能造成更多杀戮,白白搭上这些普通百姓的性命。
而陆小凤和花满楼也被这青鸟折磨得头疼,打听了十来日,京城及近郊都没有一个与之相关的地方,而且就近的州县内,也基本没有线索。
“难道是我想错了?”从一处养鸟的农家宅院回来,花满楼有些气馁。青鸟是传信之鸟,并不一定是特指某一处。
陆小凤一边摸他怀里的小翠鸟儿,几天下来已经被养得胖了很多,圆乎乎的很好摸,一边道:“非也,我也越来越觉得,这就是个地方。”
花满楼又问:“你觉得这牌子会是牧天所写么,还是谁写给牧天?”
陆小凤好奇:“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叫牧天?”小像上虽然写了牧天二字,但并不能说这个与他七分相似的人就姓牧名天。“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之前在勘破厅误入迷局时看到的场景么,我只听到了那人叫巫常为巫常,却没有听到巫常对他说话。”
花满楼叹了口气:“巫常他们带着这么多秘密,不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