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皱眉,“神功?那兔崽子能会个屁的功夫,贾代善早跟朕揭了底!”
许太监默不作声,他只是一个传话的,至于真相如何才不是他会关注的。
太上皇却是越琢磨脸色越黑,黑来黑去就黑成了月见黑——
这事儿不对啊!凭什么是贾赦那蠢东西在中道出去,他儿子倒是深夜才出来?还洗澡洗两次?这怎么都觉得哪里有问题!
不过要说贾赦有那狗胆他还真不信,怎么着也是他儿子上他啊,这反过来断然不能!
可要不是这么回事儿,他们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太上皇脸黑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没忍住,还是问了许太监:“你觉得老二能练功?还是贾赦给他瞧了瞧病,又或者说……他有了什么福缘?”
许太监苦笑道:“您这不是难为奴婢嘛,这哪里是奴婢能猜着的?听说二爷元宵节的时候风度一如当年,想来身子已无大碍,并不需您惦记呢。您既然惦念,不如派个人去问问?或者等等再说?”
这等什么,太上皇倒是了然的,琢磨了下索性点了头。
不过这事儿一出他这赖床到底是没能再赖下去,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之后,他索性起来,等到洗漱完毕又用了早餐,最后无所事事地去御书房突击检查了下自己的小崽子和孙子们,惊吓了他们好一番后还是憋不住,又喊人问了一番才知道他家老二还在荣国公府呢。
还没走?
太上皇眯了眯眼,吩咐许太监:“你去告诉老四一声,朕要去贾赦那儿瞧瞧到底怎么回事,问问他去不去。”
别说他这个当老子的不带他,再腹诽他偏心眼。
虽然……他就偏了!
于是乎刚下朝又留了几个大臣在自己的养心殿吵吵嚷嚷的四爷,就这样留下那一堆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自己换了衣裳,随他老子一起干起了白龙鱼服的勾当。
这事儿当然是要知会辅国公一声的,不过也只是知会罢了,再怎么白龙鱼服这二帝也没少带了人手,从乾清宫中直接乘车到荣国府,一共也没用多长时间。
车上这父子俩也没互相八卦义忠到底赖人家干啥,只手谈了一局。
身为一代明君中能数得着的臭棋篓子,太上皇在没到荣国公府的时候其实就没了继续下的心思,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这才一直佯装思考。
待车一停稳,他不等许太监禀告就直接撂下了夹了好一会儿的白棋,直接起身。
胤禛也没半点意外。
等贾赦听到消息之后这两位已经长驱直入到了东院和这两位打了照面了!
不是他家被训过的门房不给力,实在是这门房是认识新帝的,毕竟能当门房的,这不但要会察言观色还要会认人啊,这四爷之前也住东城啊,也曾骑过高头大马上早朝啊。
所以见这位走到面前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跪,又得了不得通传的吩咐哪敢妄动?
贾赦看到这两位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立刻跪,而是看向司徒曌,用眼神指控他——都是你没走,不然你老子怎么来了?
司徒曌其实也挺无辜的,他也没想到他不过是打算吃个午饭再和贾母见上一面再走就遇到了自家老子和兄弟找上门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倒是很有默契地一同见礼。
太上皇:这俩小兔崽子肯定有秘密!
胤禛:朕就知道会这样!
不过虽然是有了心理准备,问还是要问的吧?不管是太上皇还是胤禛同时看向了贾赦。
贾赦:……
这干嘛?
他就算是知道这两位在心里揣测上面也只装糊涂,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一看他这当年的招牌表情不管是太上皇还是皇帝俩人都在心里哼了一声,来这套?
“太上皇您这样看着微臣难道是知道有喜事?”贾赦说到这里那表情灿烂的如花绽放,还是桃花那种,“您和皇上赶过来,难道是心有感应?”
太上皇有点犯嘀咕,难道还真来着了?难道朕不应该用老眼光看这小子,毕竟他现在是有神眷的人?
四爷却是看向了他二哥,见他眉眼微弯,似有笑意,心中微动,并没有这样轻信。
“难道朕来得正好?你小子跟朕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喜事?”
“就是二爷被那位尊神给看上了呗,还给了他点赏赐,也是巧了,昨儿个二爷正好也在,于是就顺便给了二爷一点好处。”贾赦说到这里就冲太上皇笑笑,“有时候就是那么凑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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