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才是你报社的结症所在吗喂?!坂田银时看着心都碎了的大和爷爷忽然觉得无论什么语言都显得好苍白,唯能无言地拍拍大和爷爷的肩膀以示安慰,这出都市lún_lǐ剧真的太惨了。
大和爷爷吸吸鼻子:“变成这样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嘛,谁让咱洗到的是这样一个池子呢?爷爷我可是一点都不高兴哒!哼唧好烦恼哟!”梨花带雨的真·糟老头捧着脸羞涩扭捏。
据大和爷爷本人说,他的变身诅咒还有这样一个典故:传说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青年在池边洗脸的时候被自己的美貌吸引不慎失足落水,从此以后就变成只要活物掉进去就会被诅咒变成一个自恋的美男子,后人就将其称之为[帅裂苍穹男溺池]。
坂田银时:既然那么不愿意你口气敢不敢别那么得意!
话说这种一听就像丑[哔——]福音的东西好赚钱的样子啊,拿来搞恐怖活动真是太浪费了……
待大和八云斋老爷爷将这冗长的故事叙述完银时都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扒拉扒拉头发,看看窗外逢月上中天,半晚上就这么过去了。银时觉得有点冷,搓搓手臂,便轻车熟路滚到了坂田银时怀里取暖。下意识环起银时身体用袖子将他盖住阻挡寒气,还摆了个让对方坐得舒服的姿势,自然而然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坂田银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霎时震精了。
马丹这理所当然大爷要当他暖炉的发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为什么还业务很熟练的样子啊啊啊啊,一定有哪里不对[暴漫脸]?!
所以说人不能惯,一惯就容易得寸进尺,然而事已至此若大惊小怪地把银时扔出去倒换成坂田银时行为奇怪了,他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这个闷亏。
银时毫无所觉地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朝大和爷爷不客气道:“呐,把我们拉到这里秉烛夜谈就是为了听你的心路历程么?既然说完那我们就走了哦,小孩子不睡够十个小时是会长不高的,会像某个增高鞋代言一样悲剧哟。”
大和爷爷不满地嗔怪道:“当然不是,你抓重点的技能全点在吐槽上了吗少年?都听老朽说了那么多你们怎么还可以无动于衷,男人的血性去哪里啦,我看错你们惹!”
“那种一听就像政[哔——]反-动派恐-怖组织似的地方谁会加入啊啊啊,对于一个变身后重要的东西也一并消失的人银桑我可不想被他这么说啊喂!”坂田银时很想扶额长叹,银时事不关己地抱胸靠在他的胸口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坂田银时看了一眼撇嘴懒洋洋地说,“事先声明啊,吉桑你想恢复原样还是革-命都跟我们没关系,银桑拖家带口的可没那闲工夫跟着你们作妖哒。”
接着有点逃避现实地气愤道:“再说你凭什么就认定银桑也和你一样感染那劳什子病毒,劳资又没变过怎么知道是不是和其他一些人一样不受影响,才不上你的当呢,哼!”
“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大和爷爷果断拿出一杯草莓味酸奶。
“角豆麻袋,为什么是酸奶?”一把年纪了要不要那么有行动力啊,坂田银时有点崩溃。
是不是酸奶都无所谓了,只要是冷的液体和冷水一样有效就行,反正银时是不计较的。却说他无聊得都快数坂田银时劣质衣料上的纹路了,一听要试验坂田银时能不能觉醒变身术【并不是】双眼“噌”地煜煜放光,不给对方反应时间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兴致勃勃地夺了草莓酸奶一把扯开铝膜,望着坂田银时由愕然渐渐转为谴责的表情嘿嘿坏笑。
桀桀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娘子你就乖乖从了爷吧,保管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破喉咙破喉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屈服的!
嗯,大小银目前大概就是这么个模式。
被猪队友卖了的坂田银时又兼受到敲闷棍·大和爷爷双面夹击,任你身手再好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那老头的眼神倒是好,在坂田银时左右腾挪躲避银时进攻的间隙,趁他不注意伸脚一绊,“嗙!”,后脑勺着地直磕得他眼冒金星,尘埃落定。
“诶嘿!”银时舔了舔唇,一屁股坐在坂田银时腰上,所剩不多的酸奶一股脑倒在他脸上,双手齐上揉了他满头满脸。
“哈——哈——你、你混蛋,居然这样对我,可恶!嗯……黏糊糊的好难受,唔……”坂田银时气得脸颊绯红,伸手扒拉沾在眼睛上的酸奶,乳白的半凝固液体蠕动一般一点点爬过下颚,顺着修长的颈项最终滑进单薄的敞开的领口,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银时垂眸轻笑,伸出粉红的舌尖一一吮嘬指尖,细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坂田银时胸口上的酸奶搅得一塌糊涂,“呵,不要白费劲了,安然接受不是比口不对心的挣扎对彼此都好吗?你看这些……”银时张开糊满酸奶的手,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在炫耀成果,随即寻上坂田银时削薄的嘴唇,缓缓描摹,让它全部沾上奶白物质,然后撬开唇齿,探进、深入、搅动。
“别、嗯……”坂田银时胡乱挥舞着的手无力地从银时面庞上划落。
这之后干了个爽。
然而以上只是笔者的妄想【嘁(¬皿¬)凸】。这么遗憾的事就掠过不提吧,总之坂田银时果然不出所料地变身了,自带出场烟雾阵仗还挺大。
挥手分拨眼前的白雾,银时目不转睛地凝眸看向雾气中心渐渐显露出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