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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颇大一个宅院全部冻住的冰倒是颇为体贴,不需要天草家的人如何头疼地思考要从哪里开始着手化冰,那些融化的冰水又要如何处理,它们停留了没多久,就自己消失了。
天草抬手,摸了摸连颜色都没有变化的木墙,果真没有摸出一点儿湿润,就像是冰块压根没有存在过似的。
“真贴心啊,这下连麻烦的收拾都省了,埃利克果然是个乖巧的好孩子。”
“哈哈,乖巧啊……”
天草笑着附和,心里却想着,至少在吃药这一方面,完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是个乖巧的孩子呢。
刚好,借着这个话头,他对家人说,埃利克既然醒了,那自己先去客房看一看。说罢,就径直过去了。
本来还在想,就凭这冻了一片的气势,埃利克大概已经发现嘴里的药味,正在大发雷霆。
天草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到了客房,拉开门一看才发现:
咦,埃利克居然不在?
房间内空无一人,摆在最中间的床褥和被子歪歪扭扭地堆在一起,依稀还能从褶皱上看出几个被人怒气冲冲踩出的小脚印。
天草:“……哎呀。”
满脸无辜的少年在原地沉吟了片刻,便走了进来。
先把凌乱的床褥整理整理,重新端端正正地铺好。然后,再把颇为沉重的被子折起来,也重新摆好了。
嗯,接下来。
被气走的埃利克,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怀着满满的擅自给讨厌吃药的小孩子喂药的歉意,出门去找人了。
找了约莫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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