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细细咀嚼他这番话,竟比佛经上的谶言还令人心惊,带着摧枯拉朽之力将自己脑中的团团迷雾尽数吹散。
因为他疼过,所以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对方如今有多疼。
他们到底不能忘——并非不想——当真试过了,是不能。
“他待我却不是我待他这样。”刘思文苦笑道:“他比我大些,照顾我、关心我,拿我当亲朋、当好友,却每每暗示婉拒,从未喜欢过我——我是说那样的喜欢。”
萧索不禁唏嘘:“我还以为你们已经……”
“不,我和他并没什么。”刘思文面生愁态,低着头说:“我却不死心,总是来找他。今日被你撞见了,我就不想隐瞒了。你住在他隔壁,闲时多照看照看他,有事告诉我一声,可好?”
“好自然好,只是他不中意你,你怎么……”
“我不在乎,我就是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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